在門口休息了一會兒,她推開門,走進景博軒的辦公室。
“怎麼樣?”
聽到門口的動靜,景博軒急忙跑到楊沫沫那裏,焦急地詢問景博川在哪裏,情況如何。
楊沫沫根本沒想,決定徹底隱瞞景博川的事情。
“我走過去,沒看到景先生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他的臉色看起來很正常,他的聲音充滿了力量。沒有什麼奇怪的。”
景博軒聽了楊沫沫的話,顯然有點不服氣,繼續問:“我不是叫你去給他做體檢了嗎?結果怎麼樣?”
楊沫沫想起了剛才發生的事情。她又想起六年前的男人,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景博軒喊她的時候,她被嚇了一跳。她仿佛根本就沒聽到景博軒的問話,根本沒有理會。
她以為自己已經騙過了景博軒,接下來的隻要實話實說就好了。
“我告訴了景先生,但他堅持不檢查他的身體,他不聽我的,我也沒有辦法。”
她把一切責任都推給了景博川。不管怎樣,當她和景博川說話的時候,隻有秘書能聽到她說的話。
其他人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
秘書是景博川的人。景博川無法跑去問景博川和她的秘書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沒有證據,她什麼話都能說。
聽到楊沫沫的話,景博軒覺得更奇怪了。如果景博川沒有什麼問題的話,他之前為什麼要讓那麼多人去他辦公室呢?
她的話不但沒有打消景博軒的疑慮,反而加深了他的疑慮。
“既然沒有問題,景博川為什麼要叫人說‘別怕,我陪你’?他在電梯裏怎麼了?你看到什麼奇怪的事情了嗎?”
景博軒覺得這件事並不像看上去那麼簡單。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才讓景博川做出這樣的舉動。
楊沫沫的眉毛挑了起來,很慶幸,當時自己沒被叫到景博川的辦公室。
原來,景博軒還找別人去了景博川的辦公室打聽消息。如果她撒了謊,景博軒肯定會看出來的。
如果他知道她在撒謊,他一定會問她和景博川之間發生了什麼事。然後事情就會失控。
楊沫沫皺起眉頭,靜靜地望著景博軒。她心中閃過許多疑慮。
景博川和景博軒都是景家的少爺,在景氏家族中占有一席之地。他們之間也會有明爭暗鬥?
難怪人家說,豪門多恩怨。
對於外人來說,景家這樣的超級富豪家族的爭鬥是無法了解的。
反正她跟景博川和景博軒都沒有關係。她決定跟她的孩子好好生活。景家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她原本也沒打算管景博川。
“我在電梯裏什麼也沒發生過,很平常地坐電梯。我和景博川都不認識。我真的不需要幫他說話。景先生,你說對嗎?”
景博軒想了一會兒。楊沫沫和景博川似乎真的沒有理由認識。如果她幫助了他,她就應該告訴自己。
他臉上露出歉意的微笑,端了一杯水遞給楊沫沫。
“都怪我太擔心他了,真的很抱歉。我沒有別的意思。別想了,楊醫生。”
楊沫沫看見景博軒給了自己一個台階。她不是那種順杆往上爬的人,所以,給了台階,她也就馬上跟著下了。
她勾起嘴角,露出微笑,從景博軒的手上接過水來。
“我知道你們兩兄弟應該關係很好。”
“楊醫生能理解最好了。”景博軒如釋重負地笑了。
當他聽到楊沫沫不耐煩的語氣時,他很擔心,但轉念一想,如果有人問他不認識的人,他應該也是同樣的反應。
不管怎麼樣,他可以肯定楊沫沫不是景博川的人。這就夠了。
“景先生,您方便去體檢嗎?我已經很久沒有向院長請假了。我一會兒還要回醫院,您能快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