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箐箐隻是討厭像楊正鵬那樣不誠實的壞蛋!
楊箐箐沒想到自己這麼努力地請楊正鵬進來,卻給他人做了嫁衣。
想到這裏,楊箐箐就氣不打一處來。
楊正鵬剛從景氏集團離開,就給楊沫沫打了電話。
“沫沫,有空就回家吧。”楊正鵬和楊沫沫親切地聊了起來,一副慈父的樣子,“我有你媽媽以前留下的東西。今天我想把它留給你。”
楊沫沫不想見楊正鵬,但楊箐箐聽到楊正鵬這麼說後隻好同意見麵。
但楊沫沫沒有想到,當楊箐箐到達楊正鵬的住所時,家裏已經被搬空了。
楊沫沫跑進屋裏,看到屋裏大部分家具都被搬走了,客廳裏隻剩下一個空殼。
“誰允許你把東西搬到走的?這是一所私人住宅。如果你不能給出合理的解釋,我可以叫警察。”
楊沫沫發現了一個正在動東西的男人,板著臉說不許搬東西走。
那人揚起眉毛,看了看楊沫沫,麵無表情,笑著說:“楊小姐?我們為什麼要把東西搬走?如果你想知道,你可以打電話給你親愛的父親,而不是在這裏問我們。
好了,我們搬完了,走了!”
楊沫沫看著他們離開,拿出手機給楊正鵬打了電話。事實上,她心裏已經有了底。她隻需要認證。
“家裏怎麼了?為什麼有人在搬走東西?”
電話一接通,楊沫沫就把心裏的不安壓了下去。楊沫沫試圖讓自己的語氣平靜下來,低聲說道。
“你現在在哪兒?”楊正鵬問,沒有回答。
“現在……在我租住的房子裏,我剛到的時候,看到很多人在動東西,他們說你讓他們搬的,是嗎?”楊沫沫用了一種詢問的語氣,但電話那頭的楊正鵬更不耐煩了。聽著楊沫沫的話,他隻是覺得這是個問題。
“這房子是我的。我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我們搬走了,不是嗎?”
楊沫沫聽了這話,心裏感到一陣輕微的疼痛。如果她今天不來,她會被藏起來嗎?
楊正鵬甚至沒有告訴她這麼大的變動。
“發生了什麼事?現在告訴我。也許我能想出別的辦法。”
楊沫沫小聲說。她的聲音裏有一些討論。她想知道,但這並不意味著別人想告訴她。
楊正鵬的微笑從電話的另一端傳來,然後楊沫沫聽到楊正鵬帶著幾分不屑的聲音:“沒有。我不需要你的幫助。我今天不能見你。就是這樣。掛電話了。”
楊正鵬本想讓楊沫沫回家。他提前給她打了預防針,但他沒想到會遇到催債的高利貸。他的好心情一掃而光。他現在還有心情管楊沫沫嗎?
一點兒心情也沒有!
電話掛了。楊沫沫拿著手機的手微微垂了下來,嘴角微微一笑,意味深長。
楊沫沫心裏感到一陣輕微的疼痛,走進了空蕩蕩的房間。她看見廚房裏有幾瓶啤酒。
應該是那些人搬冰箱的時候。為了方便,楊沫沫走了過來,拿起啤酒走進臥室。
現在臥室是空的,什麼都沒有。楊沫沫坐在地上,蜷縮在角落裏。她拿起身邊的啤酒,打開一瓶,直接喝了下去。
楊沫沫喝了兩瓶啤酒,心裏卻悲傷如河。
她縮在牆角裏,一口一口地喝著酒,嘴角冷冷地笑著。這隻是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