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寵身上的玉盤香,一定和攝政王身上的毒素是同一種,那自己就有著十成的把握,將此事處理好。
不過片刻的功夫,就已經盤算好了一切,日後定可以借助攝政王府以及皇帝的權利來保護自己。
等到沐浴焚香結束後,陸綺瑤便讓女官取走了自己的血液。
一切結束後,陸綺瑤出了大門就瞧見王公公等了許久,隻見他笑臉相迎地跑過來扶著她,把她送到了平西將軍府。
如此漫長的等待,就為得之姻緣石的結果,若是真能成,那就是名正言順的攝政王妃。
若是不成,倒是可以打著給攝政王治病的幌子,得到對方的庇護。
陸綺瑤坐在豪華的馬車中閉目養神,此刻,一切都已經在自己的算計之中,但她更希望能夠給對方治病,而非成為攝政王妃。
陸守正回了家就把棺材瓤子給收走了,罵罵咧咧的氣勢讓水仙膽戰心驚。
瞧見她回來,水仙立刻跑來。
“小姐,您可回來了,這次皇帝陛下賞色了您許多的物件。”
陸綺瑤生活蒸蒸日上,水仙樂在其中。
終於可以告別為了一個又餿又酸的饃挨廚娘打的生活。
院子的各種箱子,不過是瞧了一眼,“搬到房間裏吧。”
水仙忙不迭地將一切搬進去,可二人沒忙多久,就發現有人衝了過來。
“陸綺瑤,你個下賤卑鄙無恥的賤人,你不得好死!”
陸雪柔打了這麼多年的算盤,毀於一旦,不僅不能成為七皇子妃,反而還成了個低賤的小妾,隻能等皇子妃先入門後,她才能入門!聖命難為,她也不得不從七皇子府邸回來。
剛回到家裏,就找上門兒了。
如果不是這個禍害,她早就成為高高在上的皇子妃了。
陸雪柔恨得牙癢癢,麵目猙獰,怒不可遏的撲了過來。
陸綺瑤剛放下箱子,瞧著眼前像是瘋了一樣的陸綺瑤,低眉搭眼,隨手將一塊石子朝著她的小腿射了過去。
“咚……”
“啊!”
陸雪柔伴隨著沉悶的一聲尖叫起來,直直的跪在了地上。
陸綺瑤冷冷的笑著,“我給的,你要的起嗎,若非我休了七皇子,你憑什麼名正言順進了他家的門呢?如此跪地叩謝,倒是大可不必。”
陸雪柔疼的鑽心,又聽到了這番羞辱和諷刺,氣的牙疼。
強忍著疼痛,緩緩起身,她不甘示弱的罵著:“你就是個賤人,你也配讓我給你跪地行禮嗎?竟然敢毀了我的人生,你也別想好過,今日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賤人必須要死!”
陸雪柔眼神之中帶著一股殺意,朝著陸綺瑤狠狠的撲過去,可陸綺瑤一個轉身就躲閃了這次攻擊,緊接著伸出腳尖絆了一下她,瞬間摔在地上,摔了個狗啃泥。
又是尖叫又是哭,水仙嚇得魂飛魄散,一張小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平日裏被欺負成這副德性的可是自家小姐,今日陸雪柔倒是吃了苦。
陸綺瑤昂首挺胸,居高臨下,冷冷一笑,卻帶著一股子強勢。
“你有什麼本事呢?一個不要臉的小三兒,登堂入室帶來的野種,庶女就是庶女,還敢和我這個嫡長女進行較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