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姨娘拿出了一個白色的瓷瓶,陸雪柔心中一喜一把就拿了過來,她想讓那個憐兒消失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可就怕七皇子發現什麼端倪她便更難辦了。

這人要是暈著不醒,七皇子就算懷疑也找不到什麼證據,她到時在想辦法收攏七皇子的心………

“娘,你那裏來的這種好東西?”

陸雪柔拿著瓷瓶愛不釋手,雲姨娘目光閃了閃敲打她了一下。

“這你就不用管了,拿著用就是。”

“知道了,我知道娘對我最好了。”

陸雪柔喜笑顏開,她在陸府留宿了一夜次日才回了七皇子府。

七皇子已經解除了禁足,皇上今日將他傳進了宮中。

“冬菊,你去叫憐姨娘過來吃飯。”

冬菊聞言一愣,平時裏自己主子最不待見的就是憐姨娘,怎麼今日就轉了性子。

“姨娘,您真的要和她一起?”

“嗯,我也不能總逆著殿下的心思,總要與她親近一些,去吧。”

陸雪柔淡笑著命人上飯菜,為了確保事情不暴露,她連冬菊都沒打算告訴。

飯菜上齊,陸雪柔打發人去拿東西,她見四下無人拿出了藥瓶將藥粉撒在了米飯中。

片刻後,憐兒帶著丫鬟過來根本沒等陸雪柔招呼就坐了下來。

“今日這又是搞的什麼名堂?這頓飯怕是鴻門宴吧。”

憐兒冷眼看你的陸雪柔,言語間除了諷刺再無其他。

陸雪柔暗自握拳但表麵卻麵不改色,她就是要讓下人認為她在示好,而憐兒驕縱蠻橫。

“憐姨娘這說的哪裏話,我們一同服侍七皇子,坐下來一起吃頓飯不也實屬正常?”

她麵色和善的憐兒夾菜,憐兒冷笑一聲,將菜扔了出去自己夾了菜吃著碗裏的東西。

“哦?是嗎,那今日真是出了奇了。”

陸雪柔眯了眯眼,無視了她的嘲諷,過了今天她就是一個隻會喘著氣的“屍體”,讓她囂張片刻又何妨?

“哎,我這不是想開了嗎?畢竟我在這府中生存,我們也不能一直僵持下去,都是為人妾室,自然要互相照顧一些。”

聽著她的話,憐兒在心中暗自冷笑。

這個陸雪柔心裏指不定又打著什麼心思,她現在做做樣子難道七皇子就會對她好?真是可笑。

這頓飯,陸雪柔一直在討好憐兒,憐兒全程沒給她什麼好臉色,下人們都看在眼裏。

回到自己院中,憐兒揉了揉眉心坐到了榻上。

“夏青,給我倒杯水。”

夏青點頭倒了熱水過來“姨娘,您是不舒服嗎?”

“沒有,就是有些口渴,我真是懶得應付那個陸雪柔,累得很。”

憐兒喝了口水,總覺得嗓子不舒服,不過也沒有太在意。

夏青一邊收拾床榻一邊歎氣。

“誰知道她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依奴婢看她就是想做做樣子,讓下人認為她開始悔改了,倒時傳進殿下的耳朵,好和您爭寵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