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棱、冰刺、冰刀、冰塊、冰球鋪天蓋地再次湧向了剛剛收起萬花筒寫輪眼的宇智波鼬。宇智波鼬被這接連不斷的陷阱給氣的火氣都不知道該往什麼地方撒了。他沒想到許寧會這樣不講規矩,明明說好了決鬥的卻這樣接連不斷的陰他。
無奈之下,宇智波鼬隻好忍著眼中的刺痛再次打開了萬花筒寫輪眼,使用出了幾乎可以完全防禦的須佐之男。過了好一會兒,終於才挺過這一關,宇智波鼬居然和上次大蛇丸大戰一樣,眼角被逼得再次流出了血絲,居然現在還沒有見到宇智波張大衛!
“土遁,放!”那該死的聲音再次響起,一群忍者一起按地,一個巨大堅硬厚重的半圓土牢把宇智波鼬連著須佐之男整個蓋進了裏麵。
宇智波鼬眉頭皺的更加厲害:這樣下去簡直沒完沒了,必須想個辦法打破這種劣勢!“天照!”一團黑色的火焰隨著他的目光噴在了這土壁之上,宇智波鼬一躍而出,跳上了這土牢形成的小山丘的頂點,大聲喝道:“宇智波張大衛,你快點出來!否則我就要走了!你的手下攔不住我!你是知道的。”
許寧手中握著鏡花水月,微笑著走了出來:“是嗎?你可以試試。”宇智波鼬鬆了一口氣:“既然你出來了,我們就按照約定做吧,來對決,在你的手下麵前你至少要有一個身為領導者的尊嚴吧?”
許寧左手挖了挖耳朵:“抱歉,那種東西我還真是沒有。”右手鏡花水月一擺,對著眾人說道:“上吧。”密密麻麻的苦無首先飛了出去然後那些忍者排著隊一起衝了上去。宇智波鼬看的都快吐血了:“你真無恥!宇智波張大衛!我為你的手下感到不值!”又轉身向那些衝過來的忍者道:“這家夥這樣無恥,你們為什麼還要為他賣命?”
沒有回答,沒有動搖,忍者們一片靜默,默默地衝了上去與宇智波鼬開始纏鬥。綱手和夜一不知何時站到了許寧的身後,看著被宇智波鼬一招兩招就劃破喉嚨倒下去的忍者,兩人的神情都是不忍心的樣子。
許寧臉上還是帶著微笑,但是顯得冰冷而僵硬:這些人,本來不用死,但是因為我要活,所以他們死了,這是為什麼呢?我是對還是錯?許寧不想再去想,自己隻能這樣無情地看著,這世界,自己還想活著啊。
終於,在一百多個忍者倒下之後。有人能給宇智波鼬留下一些傷痕了。宇智波鼬也終於顯得越發力不從心,步履蹣跚。突然他抬起頭來看向了許寧的位置:“天照!”一團黑色火焰從許寧的小腿開始向上燒了起來。
“阿寧!”“阿寧!”許寧措手不及,夜一和綱手也驚叫起來。鑽心的疼痛,整個靈魂都在跟著抽搐,許寧的腦海頓時疼得仿佛聽見了一聲鳴叫,強忍著一刀揮了下去,許寧整個人頓時掉在了雪地裏,兩條腿斷了。
看著許寧的兩腿從膝蓋斷去,迅速湧出的鮮血染紅了這冰原,綱手和夜一頓時手忙腳亂起來,都是急出了淚水。綱手把許寧的身體放平,然後開始治療傷口,期待地看著許寧斬掉的小腿,希望還可以再用,那黑色的天照之火卻直接把許寧斬斷的小腿燒成了一團黑灰。
夜一一跺腳向著宇智波鼬衝了過去:“混蛋,你給我去死!”許寧現在身上又是疼,又是失血,看見夜一這舉動頓時嚇得臉都白了,不要去送死啊!現在宇智波鼬還沒有山窮水盡,隨便一個天照月讀就能秒殺夜一,實在是不能冒險。
“綱手,快把夜一叫回來!現在不是我們動手的時候!”許寧急忙對綱手說道。綱手點頭,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連忙把跑了一半的夜一給叫了回來。夜一含著眼淚跑了回來:“阿寧,你沒事吧?好點了吧?”
許寧苦笑:“你說呢?夜一,現在我不能站著了,把我抱在你懷裏,然後警惕著點宇智波鼬,我看他生龍活虎的模樣,估計還要撐上一會兒。”夜一聞言把許寧抱起,然後許寧指揮著那些忍者繼續磨宇智波鼬的體力和精力。
宇智波鼬驚訝地看著依舊前仆後繼的忍者,高聲說道:“宇智波張大衛,你用了什麼方法讓他們這樣?明明剛才你受傷,他們的幻術應該破掉了才對。”許寧忍著雙腿的不適感,笑著說道:“你想知道嗎?等你死了,我會在你墳前告訴你的。”
宇智波鼬冷冷一哼,目光掃向夜一,“天照!”夜一連忙抱著許寧跳開,一團黑色的火焰落在身後的冰原之上,居然還在燃燒。宇智波鼬冷冷說道:“怎麼?膽怯了嗎?狼狽的懦夫!”一個忍者趁他說話,又給他身上增加了一道淺淺的傷口,宇智波鼬冷哼一聲,反手一抹,苦無掠過那人咽喉,那人捂著喉嚨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