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許寧等人才回到了原來住的旅館。大蛇丸找他們來商量事情的時候,四個人都還是熊貓眼,懶洋洋打著嗬欠想要睡覺。大蛇丸詫異地看了一眼許寧:“這麼厲害?做了一整夜?”
“狗屁啊,打了一天一夜的麻將!”許寧通紅著雙眼惡狠狠地說道。大蛇丸很無語地看向綱手:“綱手,你真······”綱手一拳把他放倒:“在老娘麵前囉嗦個屁!”這下子,大家都笑了起來。
經曆了這事之後,不知火舞也摸清了綱手的脾氣,和綱手夜一之間越發沒有拘束起來。休整幾日之後,麻宮雅典娜派人送來了各種身份證明和文件甚至還有幾天後的機票,看來人出了名之後影響力的確是非同小可,這種事情辦起來也容易許多。
得知出發的日期,不知火舞也傷感起來。一旦離開,就表示和安迪糾纏的過去已經一刀兩斷了。雖然脖子上已經帶上了項鏈,但是隻要還在這個城市,就有一種一切還像從前那樣的錯覺,似乎再走幾道街,安迪就在等著自己回去做飯。綱手看似大大咧咧,但其實要比夜一許寧更加心細一些,大約也猜出了不知火舞的一些心事。
出發前一晚,綱手把夜一從許寧房裏叫了出來,把心頭萬千思緒的不知火舞硬是給塞進了許寧的房間。許寧見綱手這作為有些發愣:“綱手?什麼意思?”綱手笑了笑:“好好陪小舞說說心裏話,你這個白癡,沒看到小舞這幾天沒有精神嗎?”
綱手帶上了門走了。許寧站起身,輕擁著不知火舞躺到了床上:“怎麼回事,小舞?你不高興?”不知火舞緊緊地摟著許寧,默默地搖了搖頭。許寧輕輕出了一口氣:“跟著我們,你不快樂嗎?”
“不,我很快樂,綱手和夜一對我很好。”不知火舞依偎著許寧說道。“那究竟是怎麼了?”許寧問道。不知火舞抬頭親了親許寧的胸膛:“有些傷感過去的事情,似乎,永遠要告別那些時光了。”
許寧低頭嗅著她的發香,回吻在她的額頭之上:“傷感,回望,這是在所難免的。你知道嗎,我當初可是經曆了兩個劇情世界之後有時候想起家來還會偷偷的哭,綱手和夜一都裝作不知道呢,其實我們都知道,嘿嘿。”
不知火舞頓時來了興趣:“阿寧給我講講你的故事,給我講講······”許寧拍了拍她的背部,皺著眉頭說道:“我啊,當初不過是個大學生。那是一個平凡的世界,平凡的現實世界,很少有奇跡發生······”
不知火舞聽的津津有味:“後來呢?後來呢?”許寧無奈又講了下去:“我當時有點色急,又覺得四楓院夜一這女人敢來監視自己挺可惡的,就買了一堆春藥回來,居然還起效了······”
聽到這裏,不知火舞嬌嗔道:“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許寧嘿嘿幹笑兩聲,繼續講自己的。講到神雕的時候,不知火舞伸手按住了許寧的嘴:“別講了,我心情已經好了。不知道為什麼,總是特別想笑。”
許寧自嘲地笑笑:“我回頭看看,也是想笑。人生數十載,匆匆而過,好勇鬥狠,爭強好勝,我的心裏去掉的也差不多了,現在也就個**還沒去掉,不過也沒有以前那般在意了。小舞,其實有些對不住你們這些戴上項鏈的人。”
“不知道也是一種幸福,長生也是一種痛苦,我想,如果有神,真的長生,全知全能,那他早已經自殺了。你說是吧?小舞?”
不知火舞笑了笑:“看你感慨的,其實,我現在就想和你在一起。”說著向上伸手攀住了許寧的脖子,抱著許寧激吻了起來。許寧攬著她,低頭吻著那嬌豔的紅唇,手臂隨意地摸索開去,肆意把玩著這白嫩的絕妙身體。
情到深處是烈火,兩人嘴唇分開,都感覺喉嚨有些發幹。許寧死死地盯著不知火舞的美麗軀體,清了一下喉嚨:“小舞,今晚你要完全交給我。”不知火舞微笑了一下,用行動回答了許寧話,伸手去解開了許寧的衣服。
兩人輕輕地吻著,許寧伸手拉開關了燈,拉開窗簾,清涼地月光照在兩個火熱的人身上,絲毫不能阻止他們的熱情。許寧伸手按在不知火舞胸前,低頭吻了上去。不知火舞嬌吟一聲,卻不同於之前的羞怯和遮遮掩掩,而是帶著嫵媚地微笑輕輕挺起了胸,按著許寧的頭,讓他更加感受到自己身體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