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救還是不救?(1 / 2)

兩個月後的一天,李凡把大家都召集了起來。

好了人都到齊了,今天把大家叫過來是有事情要跟大家商量的,首先,我要說的是,我們呆在這裏也有兩個月了,耽誤了不少時間,其次,吳哥,你的傷怎樣了,有沒有好點?李凡關心的看著吳曉黨。

啊?那個...我好了,沒什麼大礙了,隻要不是劇烈運動,我想是沒什麼問題了,現在傷口已經愈合了,不受重大打擊是沒什麼問題的。吳曉黨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沒想到李凡這麼關心自己,吳曉黨感覺自己的存在感真強。

你呢?依依,李凡看著依依,依然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我沒事,早好了,現在基本上沒什麼問題了,依依小聲的說著。

那就好,我想好了,既然大家都沒什麼問題了,我想即日啟程,早點出發前往幸存者基地的,在這裏耽誤了這麼久,也是時候離開了,如果一直想著在這裏呆著,早晚大家都會餓死,所以,我建議明天就動身.

好的,我第一個同意,首先吳曉黨舉雙手讚同,我也同意,冷雪接著說道。

袁夢自然也沒什麼好說的。

好了,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我們明天就在這裏集合,好了,大家都去收拾一下吧!

“酒泉西望玉門道,千山萬水皆白草。”在唐代詩人岑參眼中失血般蕭殺和枯衰的無人之地,這蒙古語中不生草木的地方,曆經千年風雨滋潤,雪霜浸染,盡管麵龐仍然顯得有些僵硬,甚至生冷,今日卻平靜而安詳地敞開胸襟,讓我這遠來的崇拜者盡情領略它的坦坦蕩蕩,以及歲月難以打磨的原始與粗糙。

在到處都是黃土枯草的低勢處,黃土的份量便多了起來,但見公路兩旁片片平緩的土地裏,人工種植的固土草密密麻麻,宛如滿天繁星,穩穩當當釘住了土地流失的腳步,挽住了暴風的翅膀。

“風勁草痕白”,雖然草色綠少黃多,但這些在和風沙搏鬥中已經捐軀的英靈,即使枯死了,卻依然能夠昭示著人類的希冀。土漬中還常常出現一條條又窄又淺的河床,不知是季節性小河的軌跡,還是一場大雨隨意而散漫的手筆。

在這些幹涸的小河床邊,偶爾會冒出一兩株野草,搖曳著一兩點生命的翠綠。它們雖然並不茁壯,卻李凡他們的眼睛為之一亮,更讓人懂得了生命之水的重要--在這幹燥焦枯的無人區裏,隻要有水,就會有綠色的希望存在!

車子在這塊死寂的土地上行駛著,沒有了城市的喧嘩,到處都是荒原,黃黃的一片,有丘陵,也有山脈,小姿涵愜意的趴在窗邊,左手抱著白色的毛毛兔,右手抓著一根棒棒糖,邊吃邊哼著歌。

李凡哥哥,我們這是要去哪?

李凡被小姿涵的聲音打斷了思緒,看向窗外的目光也收了回來,我們要去一個很美的地方,那裏沒有饑餓,沒有寒冷,更沒有喪屍,一切都是美好的,李凡說著,又陷入了沉思當中,小姿涵也似懂非懂的跟著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