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回房吧。”
“不,我們兄妹很久沒見麵了,才相聚一會,又要趕我走。”
“雲潔,你想到哪兒了?”
“我是不是讓你討厭了?”
說罷,雲潔用手抹著眼淚,感到一臉委屈。
“好了,好了,雲潔,別生我氣,走吧。”
雲飛回到房間時,雲潔從櫃台裏拿出兩隻酒杯,又拿出一瓶二人轉紅酒,將酒杯斟得滿滿。然後將其中一杯遞給雲飛。
“雲哥,咱們兄妹倆曆盡磨難,好不容易聚在一塊。今晚,趁這難得的機會,讓我們一起盡興喝幾杯吧。”
“雲潔,不要這樣。你知道,我酒量不行,喝多了會醉。”
“雲哥,還記得你說過這輩子要像親生妹妹一樣照顧我嗎?”
“記得。”
“可是,親生妹妹能照顧一輩子嗎?”
“雲潔,你…”雲飛發覺雲潔的雙眼變得含情脈脈,真不知雲潔心裏在想些什麼。
“雲哥,你心裏是不是在想著榕兒?”雲潔驕嗔地問道。
雲飛默然無語。雲潔在他麵前漸漸變得陌生起來,眼前這張俏麗的麵容遠沒有過去那張醜陋的麵容可愛。
“今晚和雲哥在一起,我感到從未有過的高興。我們很久沒有這樣在一起了。幹懷吧,為了你安全歸來。”
依了她吧。雲飛想道,她沒什麼親人。今晚就讓她盡興。
想罷,雲飛不知不覺為自已主動倒了一杯酒,舉起來對著雲潔說道,“雲潔,來,幹杯。”
雲潔笑了,笑得那麼開心,麵容也楚楚動人。
兩人邊喝邊敘述離別後的思念,不知不覺過去了一個小時。
“雲哥,我有件事,不知該不該問你?”雲潔轉了話題問道。
“什麼事?”
“就是…就是…”雲潔的臉紅了,眼神此時不是那麼很自然,“聽說,庖丁為你動過手術?”
“沒錯。”
“他有沒有在你大腦中發現過什麼?”
“沒有呀。”雲飛說道,“你怎麼想起提出這個問題?”
“關心你嘛。怎麼啦,不許我問嗎?”雲潔小嘴一抿,佯裝生氣道。
“不是。”雲飛說道,“你得給我個理由嘛。”
“庖丁是三金幫的人,誰知道他會不會在你腦袋裏使什麼壞。”
“放心啦,你把雲哥看成什麼樣的人?”雲飛不想向她談及芯片的事。
“我在國外聽說,為了控製一個人會在他的頭皮裏安置什麼芯片。”
“芯片?”雲飛的酒立即醒了三分。她為什麼知道這件事?
“你看,我剛一問你,你就那眼神瞪著我。”雲潔說著,又擺出不高興的樣子。
“你說的太離奇了,嚇了我一跳。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在擔心庖先生會在我頭腦裏放一塊芯片,是嗎?哈哈哈。”雲飛放聲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
“嗬嗬,沒什麼。”雲飛打個嗬欠,“早點休息吧,雲潔。以後有空再談這事。”
第二天,雲飛起床後剛要出去找丁丁,高雄打來了電話,說城主請他過去商談一件事。
城主?雲飛心裏咯了一下,他與城主並不認識,突然受到接見,會有什麼事呢?
雲飛是在城主的書房見到了召他的城主。城主是一位眼光敏銳的學者模樣。
“雲先生,你沒想到我會接見你吧?”城主說。
“沒有。”雲飛老實答道。
“高雄對你的才華很賞識。”城主說道,“我們海城離不開你這樣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