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我感覺到身體十分酸痛,尤其是胸口處,更是疼的厲害。不過,
我心裏在想:活著就好。不過我現在也很疑惑,明迷宮內看到那道白光擊中了我
,我還以為怎麼這了,現在除了疼痛,其他也沒什麼事嘛!
正想著,忽然腦袋傳來一陣劇痛,接著便是無數的畫麵向我湧來。頓時,
那種疼痛的感覺使我的腦袋仿佛要炸開來似的。過了許久,這種疼痛的感覺才稍
微好一點,達到了我的忍耐限度。而此時,我才有機會來‘欣賞’湧進我腦袋裏
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說實話,還真是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啊!這導師些什麼東西啊?盡是
些孩提時代讀書寫字、學武練劍的畫麵,要不然就是調皮搗蛋的。接著在我眼前
出現的便是一個蒙麵的黑衣大漢,手裏拿著一吧劍,狠命地向我刺來、、、、、
“啊?!”我大叫一聲,猛地睜開了眼睛。
“大公子,大公子,你醒拉。”一個小丫頭邊跑邊喊著“夫人,夫人,大公子醒拉,大公子醒拉。”
剛睜開眼睛,可能是因為還不太適應光線,眼前還是一片模糊,過了一小
會兒,等到眼睛可以看清楚東西的時候,我驚呆了,這是哪兒啊?是我家嗎?我家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錢啦!古色古香的裝飾,難道是在拍電視,可我什麼時候成演員啦?正想著了,一個婦人領著一群小丫頭走了進來,婦人走到我的身邊,見我睜著雙眼,用手輕輕地撫mo這我的額頭,不一會兒,邊抽泣起來,“成兒,你總算是醒啦,可讓為娘擔心死啦。要是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你是誰啊?這裏又是哪裏啊?”我不禁問道。
“什麼?!成兒,我是你娘啊,你不認識為娘啦!還有,這是你的家啊
,你不記得了嗎?”婦人說道。望著四周陌生的環境,望者這個一臉慈祥的婦人,我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
那婦人看著我搖了搖頭,便扭頭對身後的丫頭說道:“梅香,快,快去叫郎中,快。”
“是,夫人。”那個叫梅香的丫頭飛一般的出去了。
沒一會,郎中來了,個我探了探脈,便對婦人做了個請的手勢,於是兩人走了幾步。郎中說道:“夫人,大公子所受的劍傷過重,能否活命都實數難料
,現已經醒來,料想身體已無大礙,隻要少時歇息,多加調養足以。”
“可是,他怎麼好象不知道我是誰似的。”
“這個嘛,大公子傷得過重,現雖以醒來,隻怕是得了離魂之症,小的也無法醫治,隻能聽天由命了”
“那就有勞郎中了,來人,送郎中出府。”婦人說完,便徑直走到我的床邊,憐惜的看著我,說:“若非為了就我,我兒也不會患上這離魂之症。成兒,你就好生休息。梅香,你就留下來好生照顧大公子。”“是,夫人。”說完,便領著從人走了。
我見那婦人走了,便問那名叫梅香的丫頭,“梅香,這是哪兒啊?剛剛那婦人是誰啊?”梅香瞪大著雙眼,似乎不相信她所聽到的話似的。“大公子,您這是怎麼了。怎麼連夫人都不認識了?”
“夫人?那我是誰啊?我怎麼什麼也記不起來了?”
梅香似乎相信我患上了離魂之症,便將所有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講給我聽。此時,我震驚了!我終於知道我是誰了。
我是山西、河東撫慰大使唐國公李淵的長子——李建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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