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視一眼,小聲嘀咕說:“難道他是傑哥的馬子嗎?樣子很一般啊!”
“模樣雖然不怎麼樣,不過你看她的身材不錯!”
“她的膽子還真夠大,竟然敢找到這裏來。難道他不知道傑哥已經結婚了嗎?”
“天知道呢!不過守在這門外,也真夠無聊的!長夜漫漫,正好有個妞送上門,怎麼能讓她從嘴邊溜走呢?”
“說的也是啊!”
兩人露出一臉的奸笑,色眯眯地望著吳憂,死皮賴臉地說:“喂!我說小姐,傑哥已經有老婆啦,而且還是我們的大小姐,你這樣找過來,小心你命都難保喲!如果覺得寂寞難耐,到不如讓我們來陪陪你,怎麼樣?”“是啊!我們會很好、很好的疼你的!包你滿意啊!”
麵對兩個無賴步步逼近,吳憂心裏直發毛,恐慌地向後退去,瑟瑟發抖地說:“如果他不在就算了,對不起!打擾了!”隻想找機會逃跑,可是卻被他們擋住了去路,把她逼退到背貼在了牆上。前有色狼,後無去路,她的心緊張地懸起來,不停地祈禱梁傑快出現,胸口的疼痛使她臉部扭曲,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
兩個無賴顯得更加興奮,雙手不停地在她的身上亂摸,“小姐,你的呼吸聲讓我的心狂跳不已啊!”“啊,你的頭發好香啊!”她嚇得直冒冷汗,顧不上疼痛,無助地掙紮、抵抗,憋得臉色潮紅,終於支持不住,跪倒在地上,不停地咳嗽。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呢?”一個聲音從鐵門內傳過來,阿山急忙走過來,推開圍住吳憂的兩個無賴。
“山哥!我們正在玩呢!你要不要也來玩玩,這個妞感覺真不錯!”一個恭敬地回答道。
阿山看著吳憂不停地喘息、咳嗽,借著月光看清了她的樣子,驚異地瞪大眼睛,突然間想了起來:她不就是在德馨酒吧裏碰到的女人嗎?是傑哥最愛的女人,那天阿明隻是碰了她一下而已,傑哥就差點殺了阿明。這個女人對傑哥如此重要,如果被傑哥發現就死定了。他急忙將她扶起來,“小姐,你沒事吧!”繼而對著身後的兩個人罵道:“還不快給我滾回去!連她你們都敢動,是不是想找死啊?小心扒掉你們一層皮!愣著做什麼,給我滾!”兩人聞言,嚇得臉色蒼白,雙腿發軟,逃命一般跑回了別墅。
吳憂右手捂著胸口,盡量調整氣息,不停地喘氣說:“我……還好!謝謝你!”
“你來這裏是想找傑哥嗎?”阿山驚訝地問道。吳憂用力點點頭,看他的樣子並不壞,激動地說:“他在嗎?”
“他出去了!”阿山遲疑地說道:“是和大小姐……一起出去的!”
他的話猶如一桶冰水澆到她的身上,喃喃自語說:“是李鳳蘭嗎?嗬!我竟然忘記了,他已經……是別人的老公了!”
“小姐,你說什麼?”阿山沒有聽清她說什麼,她淒然一笑,“沒什麼!他不在就算了,我該回去了!”她剛一轉身,兩道很強烈的光從遠處直射過來,光亮越來越近,一輛黑色的奔馳停在他們的麵前。
坐在汽車裏的梁傑一眼就看見了吳憂那消瘦的身影,他的心開始慌亂,“小憂?!她為什麼會來這裏?”李鳳蘭緊緊地抱住他的胳膊,偎依在他的懷裏。
阿山高興地說道:“是傑哥,他們回來了!”
吳憂心裏百感交集,竟然有種想逃的衝動,明明很想見到梁傑,可是他的身邊有另外一個女人,仿佛成了第三者,來到他們麵前上演一出哭鬧戲。想到這些,她的心被層層撕裂,痛得幾乎忘了胸口的傷痛。她想逃,可是腳卻不聽使喚,一步步地向汽車靠近。
梁傑從汽車上走下來,愣愣地望著她搖搖晃晃地走過來,心裏十分擔憂她的病情。李鳳蘭驚見吳憂,也跟著從汽車裏出來,說什麼也不能讓吳憂從她麵前把梁傑搶走。
當兩人之間的距離隻剩下1米的時候,吳憂終於鼓足勇氣,喘著粗氣說道:“梁傑!見到你……真是太好了!”緊接著她感覺無法再呼吸,眼前一黑,昏倒在梁傑的懷裏。
梁傑急忙扶住暈倒的吳憂,急急地喊道:“小憂!小憂,你怎麼了?”這一刻,李鳳蘭心生淒涼,沮喪而又失落地望著他們,痛苦不已。
梁傑將吳憂抱了起來,眼神焦急地望著遠方,這個時候很少會有出租車經過。李鳳蘭從來沒有見過梁傑如此緊張,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冒出一句:“現在很少有車的!就讓福伯送你們去醫院吧!”
梁傑愣了一下,心裏有種莫名的感覺被觸動,急忙將吳憂抱進奔馳汽車的後座,然後自己坐上車,從車窗探出頭對李鳳蘭說道:“你先回去吧!我送她去醫院之後就回來!福伯,快點,第二人民醫院!”
沒想到梁傑最終還是被她搶走了,李鳳蘭無限淒涼地站在原地,望著遠去的汽車,眼淚不自覺地滑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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