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別是暫時的,共度人生是永遠,離別滋生相思情,使我們的愛情更熾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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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術室裏,醫生和護士做著最後的努力,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吳憂依然沒有心跳和血壓,但是她的腦電波卻是異常地活躍,這也正是醫生沒有放棄救治她的原因。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的病情絲毫沒有進展,醫生們到了束手無策的地步,準備宣布死亡。
“醫生,病人的血壓在上升,心率30次!”守在觀測儀器的護士難以置信地說道。
“什麼?”醫生回過頭,瞪大眼睛盯住觀測儀器,血壓繼續上升,心率達到40次。
“醫生,病人已經有了呼吸!”另一位護士吃驚地說道。原本要宣布死亡的病人突然奇跡般複活,手術室裏頓時沸騰起來,大家都是一臉的驚異神色,沒想到令他們吃驚的事還在後頭。
“她的傷口正在自動愈合!”一個醫生臉色大變,驚喜地說道,“難以置信,真是令人難以置信!剛才還無法縫合的傷口竟然自動在愈合!這是什麼?”隨著吳憂胸口上的傷口慢慢地消失,出現了一個類似閃電的印記。全部醫生和護士都圍上來觀看,這簡直就是醫生界的奇跡,對此議論紛紛,眾口不一,就是找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吳憂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醫生和護士滿臉的困惑和驚異的神色。她滿腦子充滿了疑惑:這是哪裏?為什麼他們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梁傑呢?在哪裏?難道我是在做夢嗎?她猛地從手術台上坐了起來,急忙合上衣服,從手術台上跳了下來,把醫生嚇了一大跳,護士小姐更是嚇得花容失色,倉惶地奪路而逃,嘴裏不停地喊道:“鬼啊!屍變啦!”。看來,無法用醫學知識解釋的事情隻會造成這樣的結果。
守在手術室外的吳曉麗和林雪兒見到護士小姐驚慌失措地逃命,正在納悶困惑之時,吳憂從裏麵走了出來,很自然地說了一句:“媽,雪兒,原來你們也在啊!”
“你?!”吳曉麗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像被人突然點穴一樣愣怔在原地。送進手術室時已經沒有了心跳,為什麼現在跟沒事一樣站在她的麵前,而且看她的精神特別的好。
林雪兒驚喜地和吳憂來了一個深情的擁抱,激動地熱淚盈眶,“太好了!聽吳姨說你被送進了手術室,還以為你……嗬嗬,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真是嚇死人了!”
吳憂愣愣地被林雪兒抱在懷裏,心裏卻充滿了無限惆悵,猶如刀割般難受,經曆的生死離別依然殘留在腦海裏揮之不去,沉聲說道:“雪兒,我……”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吞了吞口水,將心裏的話又咽了回去。
吳曉麗稍稍回過神,驚異之色轉變成喜悅,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輕輕地喚了一聲:“吳憂,讓媽媽看看你!你沒事了嗎?”
吳憂轉過臉望著吳曉麗,激動的情緒溢於言表,轉身撲進了她的懷裏,哭得是淋漓盡致,更像是在發泄某種情緒。吳曉麗感覺到她全身顫抖得厲害,心裏也很難受,緊緊地回抱著她。
“媽,我要回家!我不想再呆在這裏了,我要回家!媽!求求你帶我回家!”吳憂帶著哭腔苦苦哀求道。吳曉麗聞言,心被深深地刺痛,難道她對醫院懼怕到如此地步了嗎?還是有別的原因呢?她不想再多加考慮,隻想現在順著女兒的心,會讓她好過一些,於是點頭答應了下來。隨後,她給吳憂辦了出院手續,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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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異能協會指揮部,異能協會和中央的高層對這次峨眉山的行動召開了會議。中央的高層嚴厲指責異能協會竟然將王兵這樣的內奸安置在中央長達23年,導致中央和協會損失了無數精英,還將十五年前的舊賬也翻了出來,五行特工秦火鳳違抗命令沒有前往峨眉山待命,何洋的擅自行動,還有陳勝利對這次行動的指揮失誤都重重地數落了一番。趙鵬躍和陳勝利隻能硬著頭皮挨罵,痛苦地熬過三個多小時。
送走中央的高層,指揮部隻剩下趙鵬躍和陳教官兩個人。趙鵬躍長長地歎了口氣,喪氣地說:“看來這次中央不會放過何洋。雖然這次恐怖組織沒有拿到光明之星,何洋也救了你們,但是,中央對何洋的表現很不滿意,認為是他暗中藏起了光明之星。一顆玉石憑白無故的消失,這確實說不過去。勝利,何洋是你一手訓練出來的,要怎麼發落你自己決定吧!”
陳教官黯然沉默了幾分鍾,激動地說:“為什麼他們不相信我說的話呢?光明之星已經不存在了,它已經消失了。為什麼?為什麼他們就是不肯相信我?”說著,右手握緊拳頭重重地擊在桌子上。
“你不要這樣!勝利,何洋沒有聽從命令留在S城,他已經違抗了軍令,這必須要給中央一個交待!”趙鵬躍沉聲說道。
陳教官心裏十分不滿,負氣說道:“這件事就讓我負全責好了,是我讓何洋來峨眉山的!如果不是他,我和五行都沒命了。”
趙鵬躍大聲嗬斥道:“勝利,你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軍法處置不是開玩笑的。不要義氣用事,如果你沒辦法處理,就讓我來決定好了。何洋立刻關押進異能協會監獄,等候中央高層的判刑。我會派人將秦火鳳帶回異能協會,到時一並處置!”說完,甩門而去。
陳教官心亂如麻,回到五行特工訓練營之後他該怎麼做呢?真的要把何洋送進監獄嗎?他長長地歎了口氣,眼前一片迷惘,拖著沉重的步子回到訓練營。
楊金斌見陳教官一臉陰沉的回來,心裏頓時沒了底,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激動地說:“陳教官,何洋……中央是不是要軍法處置何洋!”氣氛一下子變得很壓抑,嶽坤和陳林低垂著頭,心情很沉重。何洋反而顯得很輕鬆,擠出一個笑容說道:“沒什麼,違抗軍令受罰是應該的!陳教官,我不會讓你為難的,要怎樣處罰我都不會有異議。”
陳教官感到很欣慰,努力抑製心中的感情,拍著何洋的肩膀,感慨道:“你能這麼想就好了!”說完,痛苦的撇過頭。這時,兩位身裝軍裝的獄警走了進來,給何洋帶上了手銬,正準備帶走他,卻被嶽坤攔住了去路,“你們不能帶他走!”嶽坤一眼就認出這兩個人是超自然研究協會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