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都已經走了,蘇雲鬆朝著妹妹笑了下:“下不為例哦。”說完,站起身往樓上走去。
蘇千葉也跟上去,輕吐了下舌頭:“原來你都知道了。”
蘇雲鬆依舊溫和地笑著:“我可以感知到你們體內能量的律動,這種律動和能量擁有者的情緒還是有些聯係的。顯然在我發作的時候,你們的那緊張的味道並不隻是有關心的意思。更何況,我也就是9歲以前生過病吧?”
蘇千葉有吐了下舌頭:“沒辦法啊,海女她不放心讓自己的能量侵入別人體內的。”
蘇雲鬆摟過她的肩頭,輕拍了一下:“我知道,她就是那麼個溫柔謹慎的姑娘。我不會在意的,隻是,”蘇雲鬆的臉色有些微苦,“跑肚拉稀真的很難熬。”
蘇千葉忍俊不禁地說:“好了,知道你委屈。我補償你好了。”說完踮起腳尖,吻上了蘇雲鬆的還要再說什麼的嘴。良久,唇分,蘇千葉略有些淘氣地說,“既然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原諒我了哦。”
蘇雲鬆也是無奈,本來他也沒打算拿妹妹怎麼著,更何況她都已經這麼賠罪了,不過還是不忘敲打一下:“這點兒小事,我還不至於生氣,不過,下次的話,提前說一聲,我不會拒絕的。”
蘇千葉打岔道:“好了,不說這個了。倒是,哥,你覺得欣兒妹妹怎樣?”
蘇雲鬆微皺著眉毛,思索了一下,一本正經地說出了八個字:“溫柔純淨,招人愛憐。”
蘇千葉捶了他胸口一下,嗔怒地道:“討厭,誰問你這個了,我是說她的能力啊。”
蘇雲鬆高舉雙手:“我錯了,我錯了,投降還不行嗎?”
蘇千葉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你們男人每一個好東西,哼。說啊,她的能力怎麼樣?我感覺我們的能力效果差不多啊,為什麼我們之間差了兩個等級?”
蘇雲鬆回想了一下:“她的能力隻能療傷。”
蘇千葉有點兒聽不明白了:“我的不也是麼?”
蘇雲鬆搖了搖頭:“她的能力給人的感覺是煥然一新,身體狀況回到巔峰。而你,你的能力讓人脫胎換骨,達到一個新的至高點。”
“脫胎換骨?沒那麼誇張吧?”蘇千葉明顯是有些不信。
蘇雲鬆十分確定的點了點頭:“沒錯就是脫胎換骨,但這不像揠苗助長那般的明顯,而是在潛移默化中醞釀著質的改變。”
蘇千葉眼珠一轉:“那,不如你也去每天打得半死,然後回來讓我治,我也幫你洗去凡胎?”
蘇雲鬆有些哭笑不得看了眼妹妹:“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的能力本身就對我身體有著種效果,要知道,一般的肉體承載我這麼龐大的能量的話,早炸了。”頓了頓,蘇雲鬆繼續說道,“而且,這種效果,隻能作為輔助,不能產生依賴性,溫室裏的幼苗長得雖快,卻經不得風雨啊。”
“我也就是隨口說說罷了。再說,島上誰能把你打半死啊。”蘇千葉轉身向著自己房間走去,“好了,我去休息了,明天還有事呢。哦,對了,代我向新人問好。”兩人互道了晚安,回房睡了。
············
又是晴朗的一天,事實上,每當有新人來到島上的時候,歎息就讓天氣保持得很晴朗、舒暢。廣場上的人已經有不少了,當然不會是全部,事實上,最多也就一半的樣子。畢竟大家都各有各的事情要做。更何況,不少人並不認為大家是平等的。說到底,隻是個橙金級而已,島上這種等級的存在,怎麼也有九十多了吧,算不上稀奇呢。所以場麵上是沒法兒和蘇氏兄妹當初相比的,畢竟,黑金級太少,而之前僅有的兩個也都是在島上舉足輕重的人。
蘇雲鬆看著下麵這些人,哎,人情冷暖?也算不上吧,畢竟,很難說他們的想法是錯誤的,隻是自己無法認同而已。
奧蕾莎不知何時來到他身後:“習慣就好了,其實他們也說不上是輕視,隻是,有些區別對待吧。”
蘇雲鬆向她微笑示意了一下:“莎姐,沒想到,你不用異能也能看透人心啊。”他倒不是懷疑奧蕾莎暗中侵入她的意識。同為黑金級,也許完全阻止她的侵入很困難,但是她想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蘇雲鬆的意識,也同樣不可能。
奧蕾莎臉上依舊是慣有的成熟端莊的笑容:“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啊。隻是最開始的時候,我看了這些後,也是和你一樣的表情罷了。其實,後來我想了很久,不同,注定了不平等,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