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戰斜斜地飄落在古鬆樹上,打量一下所處的地理環境,隻見百米開外才又有一顆古樹,開闊的原野,隻有荊棘叢生,雜草鋪地。三十米外的嘯月狼如小碗大的血紅眼睛,在“陽光”之中顯得格外森然,空氣中飄蕩的絲絲的凶煞之氣,強橫地侵蝕著他的神魂。
“還不是嘯月狼王就這麼厲害,遇到狼王我豈不是要遠遠地躲開!”秦戰心裏在嘀咕,腦海裏卻不停的思考對策。
“嗷嗷嗚……”嘯月狼變換了的嚎叫聲,驚天動地,令秦戰四周的空氣震蕩起來,一股難以形容的感覺,襲擊全身,激蕩起身上的天龍血脈急速流轉,讓他血液頓時沸騰起來。
“嗷嗚——”
秦戰情不自禁地也學一聲狼嚎,亢宮裏的內氣隨著聲音,自然而然卷起漩渦噴發而出,稚嫩的聲音穿空裂石,如金石般堅硬,震得古鬆樹枝搖晃不停,鬆針葉簌簌直落。
“嗯,這難道就是龍吟!”秦戰停止嚎叫,心裏一邊暗子嘀咕,一邊揉了揉自己的耳門,自言自語地埋怨道:“他奶奶的,怎麼會震蕩自己的耳門子呢?”
隨著秦戰停止嚎叫,嘯月狼也停了狼嚎,它盯著站在古鬆樹上的秦戰,眼神發生了一絲小變化,它那不高的靈智,已經感覺的這個獵物不是那麼好捕捉,遲疑著再沒有進行主動攻擊,也或許是它不能上樹的原因,總之一人一狼就這樣對峙著,整個原野又恢複往日的寧靜。
秦戰肅立在古鬆之巔,深吸一口氣,在意識海裏靜靜地回放嘯月狼那騰空一擊,和踩踏它那脊背的感覺,察覺嘯月狼的肉身非常強大,自己雖然功力要比前世‘光榮’時強大,但弱小的肉身還不能與之抗衡。
“怎麼才能有效利用它的弱點,發揮自己的強項與它周旋呢?”秦戰自語著,思索著。意識海裏突然跳出天龍一擊星球的影像,再次震撼他的同時卻給以他的啟迪:嘯月狼不能越空,也不能上樹,是不是可以遠攻呢,就當修煉天龍探爪好了。想到就做,秦戰運轉雙掌宮氣旋,調集丹宮中的內氣能量,按照天龍的的演示,將內氣通過獨有通道,運至每個指尖,刹那間,他覺得自己的指尖堅硬如鋼,閃爍著五彩光芒,吞噬力場中的各色光線急速流轉起來,似乎要將秦戰帶離古鬆之巔。
這時,秦戰雙掌如抓球撐圓,緊抱腰間猛然下蹲,然後拉伸而起,身軀如一根利箭,射向嘯月狼。距離嘯月狼約十米距離時,左爪淩空擊向嘯月狼,右爪緊跟而擊。兩爪擊出後,身軀離嘯月狼約有五米的距離,這時他按照意識規劃好的動作,借助雙手擊出時的反推之力,雙腳向虛空一踩,一個後空翻有回到古鬆之巔。
秦戰的意識緊跟罩住兩道帶著五彩色的龍爪,準確地擊在嘯月狼身上,但如清風給嘯月狼撓癢癢一般,嘯月狼隻是抖一抖身軀,長嚎一聲,像是在發泄一個弱小獵物竟然挑釁它的不滿情緒。
“他奶奶的,還沒屁的威力大!真成了螞蟻啃大象了。”
秦戰收回意識,恨恨的大罵道。接著他又想:“這時是練習武功,又不是要打敗它,嗯!繼續,看誰更有耐心。”就這樣,秦戰借助修煉成功的天賦神通——吞噬力場,始終站在古鬆上,時不時地騷擾攻擊一下。
內氣外放攻擊,現在看來隻是一個笑話,但慢慢體悟龍爪攻擊的意境才是他的最大收獲。
起初,秦戰攻擊嘯月狼,還會長嚎一聲,到後來,看到秦戰攻來,就像看一個跳蚤在它不遠處跳來嘣去,它連長嚎聲也沒有發出,就死死地盯著秦戰,防住秦戰悄悄溜掉。
秦戰也樂得如此,當玩靶子似的反複攻擊,不停地消耗內氣,又盤坐在樹頂恢複內氣,提升修為……
今天是百花穀擂台招婿初選的日子。
星月下,廣闊的百花穀廣場在這兩天逐漸形成的各方勢力,涇渭分明地集攏在一起,形成七大集團圍著廣場中央擂台。
蕭山和蕭沙在七叔黃銅的介紹下,才知道這是中原七大門派弟子。也逐漸了解中原七大門派的掌門姓名和標識符號——
金槍門的掌門是印昂,門派標識就是一隻金鷹抓住一把槍,以槍的顏色論等級;
神刀門的掌門是葛岩,門派標識是一麵紅色的長方形旗幟上錦繡著一把巨刀,以旗幟的顏色論等級;
形拳門的掌門是雷澤,門派標識繡作一個虎頭撲擊,以虎頭顏色論等級;
神劍閣的掌門是季肅,門派標識是兩把劍交叉成圖,以劍的顏色論等級;
飄渺院是女修門派,掌門是孟香,每個婀娜多姿的女修胸前,都繡有白雲圖案,以服裝顏色論等級;
眉山門是女修門派,掌門是項青。每個嬌媚的女修胸前則是繡作兩座山峰,被黃銅戲稱為奶子峰圖案,以山峰顏色論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