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辰笑眯眯的從懷裏掏出了一個白色的藥粉,還有一個手帕。
手帕被仔細的包著,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異常。
“這是什麼?”小蠻有些摸不著頭腦。
“等著看。”苟辰小心包著手,用手帕包著藥粉,撒在了貴人服飾上。
而後就趕緊帶著小蠻出去了。
隨後苟辰變直接將帕子燒了,眼中閃爍著興奮。
“那到底是什麼?不會讓祝歡一下子死了吧。”小蠻皺著眉頭問道。
苟辰笑了笑,敷衍道:“就是普通的藥粉,可是讓人瘙癢難耐,忍不住抓爛自己而已。”
小蠻點了點頭,這樣的話,還在能接受的範圍。
而祝歡在吃食裏下手腳,引得江懷召她侍**寢,幾乎就是後宮裏,最得寵的嬪妃了。
因為江懷經常在前朝的時間比較多,除了祝歡,基本上就沒有去後宮嬪妃處了。
所以祝歡有些得意忘形起來,整個人猶如當上了皇後一般,神采奕奕。
這不,閑著出來禦花園逛的時候,迎麵就碰上了蘇貴人。
兩人迎麵走來,這裏又是一個狹窄小道,難免有一個人要讓一下。
“呦,這不是蘇貴人嗎?本宮要往那邊去,勞煩蘇貴人讓個道吧。”祝歡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眉眼裏也盡是對蘇貴人的不屑。
這些人之前不過是江懷的侍妾,如今也能爬到這等位置,祝歡自然不屑。
蘇貴人看了看她,知道她最近囂張,宮裏的姐妹時常有抱怨,可是自己與祝歡位份一樣,並不想就此讓路。
“歡貴人,不瞞歡貴人說,本宮也有急事想要回宮,還請您給本宮讓個路吧。”蘇貴人勾了勾唇。
祝歡臉色一變,冷哼一聲:“你急著回宮,皇上又不來看你,你有什麼急的,若是讓本宮不高興,可有你受的。”
在祝歡還沒有封為貴人前,她對後宮上下,可是四處恩寵,如今成了皇上的女人,便原形畢露了。
蘇貴人聽她這話,心裏不服氣,冷嗤道:“歡貴人有所不知,不是所有人都像歡貴人那麼有福氣,不過歡貴人還沒有進行冊封禮吧,按理說,本宮是皇上身邊的老人的,歡貴人總得給個麵子不是。”
一提到冊封禮,祝歡臉色就變了,這個死女人,竟然敢提冊封禮的事情,這件事不是遲早的事嗎?
“哦,這宮中可是誰得寵就行,管什麼位份,況且內務府已經將貴人服飾送過來了,冊封禮就是走個過場而已,本宮不想跟你廢話,讓開!”祝歡有些生氣,左右都是個不得寵的嬪妃,她得罪了又能如何。
說完就使了眼色,讓旁邊的奴才,直接將蘇貴人推到一旁,給祝歡清出了一條路來。
蘇貴人因為被推搡,頭頂的發都散了開。
她怒道:“一個奴才也敢推本宮。”
這個時候,祝歡回了頭,警告道:“推你又如何?你去找皇上說理去啊,看皇上會不會理你。”
“你…”蘇貴人氣結,可是自從封為貴人,江懷從太子變成皇上,她根本沒有見過江懷一麵。
沒有辦法,隻能看著祝歡趾高氣昂的走了。
這種事情,從祝歡封為貴人以後,就一直出現,後宮的女人怨聲載道,卻因為她得寵,誰也不敢跑到江懷麵前胡說八道。
而祝歡因此也更加囂張,經常以皇後的架勢,對後宮嬪妃頤指氣使,各種拿捏。
她這一些的模樣,都被暗處的小蠻看的清楚。
沒想到江懷竟然寵她到如此地步,寵到她無法無天。
即使別的女人受了氣,也隻能打壞牙往肚子裏咽。
小蠻內心很不平靜,認為這一切都是江懷造成的,因為他隻相信祝歡。
從之前祝歡當著江懷的麵陷害她,而江懷隻相信祝歡的時候,她的心就已經沉入了穀底。
加上後來歌舞坊失火,花姨的死亡,她便日日陷入了夢魘之中,認為是自己害了花姨,還有那些對自己很好的姐妹。
想到這裏,小蠻的指甲幾乎陷入了肉裏,很是難受。
因為江懷經常去看小皇子,所以祝歡也假意去看小皇子。
隻是她心底也生了不滿,平日裏江懷忙起來,連她都顧不上,竟然時常來看小皇子。
這天,小蠻也是尾隨著祝歡,主要還沒下定決心,給她下藥取她性命。
江懷下了朝,第一時間就來看了小皇子。
“笙兒,今天乖不乖啊,父皇又來看你了。”江懷眼睛中充滿了慈愛。
對於自己的第一個皇子,他還是給予厚望的。
他登基過後,第一時間就封了已故甄姬為甄皇貴妃,也是想讓小皇子日後不被別人輕看了去。
祝歡正好也過了來,看到江懷的時候很是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