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說,韋賢嶽大聲的笑著,就像是在笑著一件很是好笑的事情:“孤,聽說你和汝南郡王世子,潘月起有過婚約?”
薑柳卿點頭:“有過,不過已經退婚了。”
韋賢嶽歎氣:“潘月起孤,見過。你們倆人若是在一起的話,還真是天上的一對,地上的一雙。真是可惜了。不如,你替孤做一件事,隻要做成功了,孤,就給你賜婚!讓你嫁入汝南王府,做潘月起的世子妃如何?”
薑柳卿沒有抬頭,也能猜韋賢嶽臉上的表情的,那種認為他隻要說什麼,所有人都會對他感恩戴德一般。
但是,我的家,是被誰奪走的?我父親的首級是被誰砍掉的?
薑柳卿說道:“回萬歲,民女現在不過就是個草民而已,實在是配不上汝南郡王世子,這件事還是算了吧。”
剛說完,一個茶盞就摔在了她的腳下:“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抗旨!”
薑柳卿馬山跪在地上:“民女不敢,民女隻是能力有限,不堪大用。”
韋賢嶽陰沉的聲音說道:“你要是怕配不上潘月起,以後惹婆家嫌棄,那也簡單。隻要你做了這件事,孤,賜你為郡主如何!”
不要以為他是問的如何,就覺得他是在和你商量,要是那樣話,她就離死就不遠了。
“萬歲想叫民女做什麼?”
韋賢嶽說道:“孤,知道你那個妹妹已經得到了,燕王的信任,沒想到呀沒想到,這丫頭這麼有本事。很好,這很好。隻要你們姐妹,讓燕王在世上消失,我給你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你們想嫁給誰,孤就給你們賜婚!”
韋賢嶽走了下來,來到薑柳卿麵前:“你應該知道,燕王是一個多麼荒唐的人!當初若不是他要求那些大臣,對你父親進行誣陷,上本參奏你的父親;而寡人當時也找不到,證據證明你父親是清白。
所以沒辦法,才降罪你父親。
哎,說起來,這些事情燕王可都是始作俑者,寡人對此十分的遺憾。
寡人一直以來,都太過放縱這個弟弟,但是寡人也是無奈之舉。太後是他的生母,寡人就是想管,他有太後護著,寡人不好管呀!
但是,最近燕王行事是越來越過分,居然有了圖謀皇位的心思。
戰亂,隻會讓生靈塗炭,讓百姓受苦,再是他那種荒唐成性的人,做了帝王,豈不是要毀了這大好河山?讓黎明百姓苦不堪言?
所以這樣荒唐的王爺,還是沒了的好。”
對於韋賢賀的忌憚,韋賢嶽像是刻在骨子裏的。
太後家族的勢力十分的強大,強大到足以威脅到他的帝位。
自從韋賢賀回到鎬京後,的確是老實很多,做的最荒唐的事情也就是經常去教坊司喝酒,再也沒有別的,甚至還因為救災和別的事情,獲得了不少的威望。
這讓原本對韋賢賀頗有意見的大臣們,對他的印象大為改觀,甚至有大臣提出,可以讓燕王參與治理朝政。
有那種浪子回頭金不換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