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個白汐汐對總裁而言很不一般,他得列入重點注意對象範圍。
深知不該再待下去,他悄聲退出房間。
二十分鍾後。
“吱嘎~~”一聲,白汐汐從浴室裏走出來。
她穿著潔白的浴袍,頭發已經吹幹,柔順的披散在雙肩,浴袍完好的遮掩著,並沒有露出什麼。
但這樣的她,小家碧玉中透著嬌俏,矜持,已足夠令人喜愛。
盛時年眸底閃過一道微暗的光,一抱將她抱起。。
男人的氣息很強盛,白汐汐下意識的想反抗……
可是她已經惹盛時年不悅了,要是再惹怒他,後果她承擔不起。
白汐汐閉上了眼睛,微咬著唇的貝齒,泄漏了她的緊張。
盛時年看著她這樣,嗓音暗啞,饒有耐心:
“我會溫柔。”
他知道,昨晚病情的原因,沒少讓她受罪。
男人的聲音低沉渾厚,帶著鮮有的耐心。
白汐汐輕鬆了那麼一點點,對他有了那麼一丁點的好感。
雖然還是很害怕,但她沒有再表現出來,
因為她知道,男人的耐心是有限的。
何況,這個男人是盛時年。
女人安靜下來。
燈光下的她,年輕美麗,如同潘多拉的魔盒,充滿吸引人的魔力。
盛時年眸中一暗,並沒有過多的耽擱。
對他而言,這隻是一種需要,不會花太多的時間在這上麵。
白汐汐卻在這一瞬間,抑製不住的眼淚奪眶而出。
“不準哭。”盛時年開口命令,不喜歡看女人哭。
白汐汐嚇得一顫,眼淚卻還是不聽話的流了下去,她的小手也緊緊的抓著床單,起了很多褶皺。
這樣的他,盛時年很是惱火。
如同一桶冷水從上方澆下來,所有的熱情都一消而散。
盛時年起身,冷著臉穿衣服:“出去。”
白汐汐得到自由,出於原始的害怕,她一刻也沒有停留,穿上衣服就跑了出去。
她真的很怕,怕他身上的冷氣,怕他的氣息,怕他的一切……
房間很快陷入安靜。
盛時年窩著火,起身去浴室,打開冷水降火。
足足半個小時,也無法消滅,他不由得煩躁的很,實在不明白剛剛為什麼要放過她。
憐香惜玉,不該是他的風格。
而她,做他的女人就那麼抵觸?用得著哭成一個淚人?
既然如此,他何必要她?
他盛時年還沒到強迫人的地步。
一晚,難眠。
第二天早上五點。
盛時年褪去了昨夜的情緒,恢複往常的清冷淡漠,高貴的走出房間。
步伐,卻倏地頓住。
隻見房間門外,蹲著一個女人。
她抱著自己的腿,頭埋在裏麵,身上穿的還是昨晚的浴袍,露出的皮膚已經被凍的發青。
不是別人,正是昨晚哭著離開的白汐汐。
盛時年眉宇蹙起,眸中閃過明顯的詫異。
她怎麼會沒走?睡在這裏?
他高冷的伸腳,碰了碰她。
白汐汐醒來,抬眸,就看到站在一旁,尊貴冷凝的盛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