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老師,可是......”
“別可是了,你不就是拍東西嗎?把隱形的錄像機給我,我夾在衣服上。”
唐強不假思索,將東西拋給薑夭。
薑夭單手加在衣領上。
整個人瞬間朝著那簇茂密的大樹一個起跳。
【啊啊啊啊!我不敢看,天啊!】
【嗚嗚嗚!薑夭真的......我跪了。】
墨白霄坐在直升機上,看著小女人跳下去的第一視角,感覺自己的心髒都被捏炸了。
她,她怎麼敢的?
要是她出什麼事,自己,不是,她的女兒怎麼辦?
墨白霄臉色越來越黑。
“老板,夫人功夫不錯,應該不會有事的。”
墨白霄看著攝像頭晃得厲害,心也晃得厲害。
薑夭借助著樹叢的緩衝,腰身一個用力,迅速地抓住樹幹,借助著樹叢的縫隙,看到了下麵的情況。
眉頭皺了起來。
不是說隻有一個孩子嗎?
怎麼簡明煦也在?
薑夭抓住了樹幹,整個人靈活地跳了下去。
整個人翻滾了一圈,站穩了身子。
【我靠,剛才那兩米多高吧?薑夭就這麼跳下來了?】
【我跪了!】
隨著薑夭轉身。
【簡明煦什麼時候下來的?】
【剛才事情發生的時候隻有傑克,為什麼簡明煦也在?】
【竟然沒有人發現簡明煦掉下來嗎?節目組這是傻逼嗎?】
薑夭皺著眉頭,冷靜地走著。
看著簡明煦臉頰上都是傷痕,整個人抿著嘴唇,表情帶著幾分的放鬆。
剛才看到薑夭的一瞬間,他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心頭一鬆。
“薑夭阿姨,你來了。”
“嗯,我來了。”薑夭伸手摸了摸簡明煦的腦袋,“你做得很好,但是你自己跳下來很危險。”
“嗯,下次我會注意的。”
薑夭眼中劃過一絲無奈,這孩子。
“傑克弟弟的腿好像.....哭得睡著了。”
薑夭看著傑克身上的衣服被撕成的條裹在傑克的身上。
“我用溪溪妹妹給的藥塗過了,不過.....”
將要拉開布條不禁皺起了眉頭,腿骨已經完全變形,這樣的傷口根本等不及醫生處理,就算醫生處理,傑克以後走路也會出問題。
【傑克好可憐,這樣的傷是不是會留下後遺症?】
【我是醫生,客觀來講,這樣的傷會留下終生的問題。】
“唔.....”傑克仿佛感覺到疼痛,睜開了眼睛,本來冷靜的大眼睛現在滿是委屈和疼痛。
“別怕,阿姨會治好的。”
薑夭從懷裏掏出一個幹淨的布包。
輕輕打開,銀光閃爍之間,隻見傑克的腿上滿是銀針。
傑克瞬間不哭了,盯著薑夭的動作。
薑夭手指快速地在空中畫著符咒,金光一閃。
隻見那變形的腿骨在薑夭的手下,慢慢恢複了正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