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白色的車猶如神助一般,在空中旋轉了幾圈,穩穩地停在了路上。
看著後方越來越近的紅點。
薑夭嘴角勾起了一抹殘忍的微笑。
李大財,你敢動我的心頭肉,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惹了不該惹的人。
“李老板,前麵有一輛車橫在路中央。”
“什麼?”
陽光之下,白色的車旁,女人穿著一席淡藍色的長裙,整個人平靜的麵容之下,隱動幽冷,嘴角細微的弧度,陰鷙笑意帶著絲絲的冷意讓所有人心頭一顫。
李大財慌亂地指揮著司機,“給我撞過去!”
“我給你十萬,撞過去。”
財帛動人心,司機心下一橫,腳下油門用力踩去。
“砰——”的一聲。
隨著一聲不響。
所有人睜開了眼,薑夭手直直地將車攔在了麵前。
司機忍不住睜開了眼,“啊!!”慘叫一聲。
整個車子前方的引擎蓋已經變了形。
“不,不,不是人。”
薑夭轉過頭,仿佛在看什麼跳梁小醜一般,不在意地搖了搖頭。
轉身朝著車門走去,手輕輕一拉,車門仿佛紙糊的一般,“哐”的一下掉在地上。
“薑,薑夭,你......”
薑夭看著後座上昏迷的溪溪,整個人渾身冒著冷氣。
李大財徹底害怕了,“我,我是被迫的,林愛珊給我錢讓我綁架你女兒,真的,不是我自願的。”
“哦?林愛珊?”薑夭聲音冷漠而又帶著幾分諷刺。“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你們這樣嫌活得太長的人!”
手指輕輕從空氣中劃過,嘴中默念“陣起。”
隻見李大財和整輛車仿佛被包裹進了一個透明的泡沫之中。
司機和李大財渾身發抖,一股股冰涼刺骨的氣息讓兩人急得眼睛都紅了。
渾身一絲一毫都動彈不了。
薑夭慢步走了過去,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溪溪的臉頰,臉上帶著一絲溫柔。
將她慢慢抱起。
朝著一邊走了過去,看著後方的容灤。
隔空傳音,“容灤,幫我照顧溪溪。”
下一秒,容灤發現溪溪出現在了路邊的草叢。
車來車往沒有一個人能看見薑夭在哪裏。
而坐在直升飛機上的墨白霄此時看著下方的薑夭,手指滴著鮮血,帶著幾分嗜血的殘忍。
眉心的神經直跳。
“降在那裏。”
下一秒從飛機上跳了下來,朝著薑夭走了過去。
樊一親眼看著自家老板消失在了自己眼前,連忙甩了甩頭。
是魔法嗎?
“別髒了你的手,我來。”墨白霄拉住薑夭的胳膊,雲淡風輕地用手帕擦著她細白的手指,仿佛藝術品一般。
片刻,終於滿意的點了點頭。
將手帕放在薑夭的手掌心中。
抬腳朝著已經嚇得尿失禁的李大財走去。
薑夭皺眉地看了看手中沾染了鮮血的手帕,這人是怎麼進來的?
自己的玄術失靈了?
“救,救我......”
墨白霄看著眼前哭得醜陋的男人,不舒服地擺了擺手。
“髒。”
薑夭下意識的就聽懂了,這個狗男人是嘲笑自己,這麼髒的人還動手,有辱自己的手。
隻見他仿佛沒事人一樣,那雙長腿上黑得發亮的皮鞋直直地朝著男人的脖子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