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薑夭到了目的地,這才發現。
這濃重的死氣已經凝聚成實質了。
這司澤到底搞了什麼東西,竟然把自己要弄死了。
“你來了。”
“人呢?”
墨白霄指了指房間,薑夭剛到房門口,就看見司澤的那位鬼媳婦在那裏哭哭唧唧的。
邊哭邊抹眼淚。
“老公你死了也行,我們做一對鬼夫妻。你倒是快點死啊!”
“這樣我們兩個相親相愛,還可以生一個可愛的寶寶。”
看到薑夭進去了,司澤的鬼媳婦惡狠狠地盯著她。
“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要是你多管閑事,我弄死你。”
薑夭“噗嗤”一聲笑了。
這下女鬼懵了。
“你,你笑什麼?”
“我笑什麼?”
薑夭搖了搖頭,“你還真是腦子被摔壞了。有點腦殘!”
女鬼氣急敗壞地跳了起來,“你這人怎麼這樣,長得倒是好看,不要以為你長得好看我就原諒你,怎麼能人身攻擊呢,不對鬼身攻擊呢?”
“好了,別頻了,你老公都快死了,他要是死了,你可是要再也投不了胎了。”
“什麼?”這話讓女鬼頓時驚慌失措起來,“不是啊,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沒有害他啊?”
女鬼著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臉上的血流得更多了。
看起來也更恐怖了。
薑夭揉了揉被女鬼哭聲吵得頭疼的腦袋。
“你別哭了!”
“嗚嗚嗚——我投不了胎了!”
墨白霄看著薑夭似乎在和什麼人說話,一張矜貴俊朗的臉上充滿了冷漠。
他知道自己身上有問題,那些東西好像都怕他。
果然墨白霄走進司澤以後,女鬼下意識地朝著角落挪了挪。
薑夭忍不住搖了搖頭,這人還真是,連鬼都怕他。
“司澤怎麼了?”
薑夭慢慢走到窗前,手指輕輕點了點司澤的腦門中央。
淡淡地回了一句,“魂被勾走了,要死了。”
墨白霄下頜處的線條收緊,唇線崩得緊緊的。
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有救嗎?”
薑夭拍了拍手手,滿眼的戲謔而又閃著一絲光芒。
“救得了,不過我有條件。”
墨白霄看著麵前的小女人雲淡風輕地跟自己討價還價的模樣,目光幽深。
“你還想參加綜藝?”
薑夭沒想到墨白霄竟然一下就猜中了自己的意圖。
司澤昏倒前說,“聯係薑夭。”
薑夭撇了撇嘴,本來司澤那天沒有聯係自己她還奇怪呢。
原來有人不怕,不信邪,這下好了,被人陰得更狠了吧。
墨白霄藏著些許情緒的眼眸盯著薑夭那張雪白的小臉上。
“救他,你繼續參加綜藝。”
“行吧。”
薑夭看著麵無表情坐在一邊,如同一個監工的男人,襯衫領帶被他隨意地扯開,紐扣冷淡的散落著,冷白的俊臉上線條淩厲。
不得不承認,墨白霄這個狗前夫長了一張好看的臉。
溪溪原來的那張臉也像極了他。
幸虧自己機智回來之前用易容符改變了溪溪的容貌。
薑夭走到窗前,從懷裏拿出一張符紙,嘴裏輕輕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