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很多的事情也就是隻有等到陳無憂是一品武者的時候,才可以真正能夠接受的,或者是也可以知道的了。
馬心遠本來還是想要馬上說話的功夫,本來是打算安慰安慰一下子這陳無憂,但是卻突然被陳無憂給打斷了。
陳無憂舉起手,輕聲地說道:“你不用說了,讓我一個人安靜安靜的吧,我知道你想要安慰我的,我現在不怎麼需要。”
馬心遠欲言又止,見陳無憂這般去做,也就隻能是如此的了,放下手,失笑道:“那好吧,那我就先走了。”
陳無憂點了點頭。
陳無憂此時一個人就坐在輪椅上麵,閉上了眼睛,現在他的思緒可謂是十分的雜亂,而且還很是雜亂無章的,陳無憂無法真正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思考著什麼,就是在胡亂尋思,這種的感覺對於陳無憂而言,還是第一次所遇到的呢。
讓陳無憂很是不舒服的,但是陳無憂知道,這還是需要時間的沉澱的,他的性格和馬心遠可是不一樣的。
像是馬心遠當聽到了像是這樣的事情之後,那之後肯定就會是和一個沒有事情的人一般樣子,還是有說有笑的,而且平時是個什麼樣子之後還會是個什麼樣子,這般的煩心事情一般都是放在了心心裏麵的,既然自己現在還想不明白或者是不懂的話,那麼就先放一放,等到合適的時候,再想出來想一想的,但是陳無憂知道自己的性格無法做得到。
也可能是因為陳無憂比起馬心遠而言,是真的有些悠遊寡斷了,這一點很是不好,但是這陳無憂卻一直都改不掉,雖然也是嚐試過想要改變一下子自己,發現好像很難,比起自己在武道之上的修練甚至都是很難的了。
陳無憂歪著頭,看著此時的陳無憂像是睡著了,實際上很是清醒的。
冷言在回到了苟老的房間之後,苟老看見此時的冷言,就輕聲地問道:“方才的事情,你的就是和陳無憂說了?”
冷言點了點頭,淡然地說道:“有些事情,現在的陳無憂是應該知道的了,不然的話,哪怕是之後才知道的話,其實問題就會是更大的了。”
苟老微微點頭,然後輕聲地說道:“這話倒是不假,尤其是對於陳無憂而言更是這樣的,我這段時間倒是和陳無憂相處過的,雖然時間不算是很長的,但是也是能夠看得出來,這孩子在處理一些事情上麵的能力,尤其是自己心裏麵事情的能力是需要時間才消化的,這點還真是不如馬心遠了。”
冷言淡淡地說道:“畢竟人都是有長斷的,都是如此。”
苟老忽然笑道:“這倒是沒有錯,誰都是一樣的。這陳無憂現在就已經做的很好了,這倒是沒有錯誤的。對於陳無憂而言,現在告訴陳無憂一些事情的若有若無的真相其實時機真的就是恰到好處的,正好他可以現在就消化好的,不然等到之後再消化的話,到了那個一品境界的時候,其實這事情就會是更加的了,對吧。”
冷言點頭。
苟老忽然沉聲地問道:“你告訴陳無憂這些的東西,我想應該不會是你自己的主意吧,畢竟我看你冷言應該是沒有這樣的好心,你冷言在對待人和事情上麵幾乎就是一視同仁的,完全都不會去講人戶的情誼,可謂是無情,這算是你的優點,但同樣也是你這個人最大的一個優點了。凡事還是要看怎麼去看的,不過你冷言這一點倒是恨符合你的劍道,這就足夠了。”
冷言忽然露出一抹的微笑來。
這可是一位真正的劍道前輩對於他的肯定,他這心裏麵能不開心的嗎?
當年的那位師傅,也是冷言唯一的一位師傅教會了很多冷言在劍道上麵的很多東西,雖然在之後的路上其實也是沒有幫助到冷言很多的東西,但是對於冷言而言都已經是足夠的,起碼能夠支持他所走到了今日的,便是之前那位師傅對於他冷言的期待。
苟老歎息道:“我能夠看得出來你這麼多的東西,其實都已經在你的劍道之上寫下來了,不過你的劍道雖然獨特,所走了一條別人都差不多不敢去走的道路,但是你自己應該也同樣需要明白的,你這條的劍道正因為所走的很少,簡直就是微乎其微的地步,所以才會是更加的難走,你需要自己一個人獨行,甚至是連一個對手都是沒有的。”
冷言淡然道:“我很早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劍道之上最高的並不是什麼劍意,也不是一劍處萬事,而是孤獨。”
苟老點頭,“知道就可以了,你的劍道時間足夠,可以朝著梅文樂出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