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陳無憂很是擔憂起來冷言了,並且在心裏麵更是期待起來希望苟老能夠幫助冷言解決現在的問題。
成袞和冷言兩個人還是在廝殺當中,此時的苟老突然趕到竟然就是讓現如今的塚主老人暗中鬆了一口氣的。
好在不晚的。
此時的苟老更是走了過勞,然後對著成袞言道:“接下來的廝殺我代替冷言接下來,如果是劍塚出人也是可以的,不換人還是你也是可以的,怎麼樣?”
成袞一臉的苦笑,轉過頭看著此時的塚主老人,就隻是看見此時的塚主老人擺擺手,示意這接下來的事情讓成袞自己做決定,反正這接下來的事情他已經算是想好了。
成袞放下了手裏麵的劍,然後就對著苟老言道:“既然如此的話,冷言可以離開了。”
此時的冷言,身上已經出現了觸目驚心的劍傷,但是身上的氣勢依然不倒下,隻不過就是在氣勢上麵已經很是明顯不如中眼前的成袞的了,但是這也不能怪成袞,如果不真的和冷言廝殺的話,這明眼人都是可以看得出來的,雖然是劍塚當中的那些老家夥兒們雖然劍道之上的建樹不怎麼好,但是這眼力還真是不小的。
隻能是來真的了,不過這塚主老人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和成袞說過了,這劍塚當中其實還是有一個人可以救助一下冷言的,那就是苟老了。
畢竟這苟老可是越劍塚當中最為特殊的存在了,誰人都是拿著苟老沒有任何的辦法,但是劍塚還能夠真正對苟老出手的嗎?那顯然是不能的,當年的苟老其實也是對過這些在劍塚當中的長老都是進行過指點的,這也算是對於越劍塚有著很大的情誼了。
單單就算是憑借著這一點的話,那麼越劍塚就完全可以讓冷言離開的了,而且還是一點的怨言都是沒有的。
此時的冷言看著突然而來的苟老,他知道這些都是這塚主老人和苟老之間心照不宣的事情了,但是冷言的心裏麵還是稍微有些不舒服的,很是不痛快。
冷言淡然地說道:“這一次的事情我冷言算是記住的,雖然不算是什麼大事,但是我冷言還是會還回來的,至於怎麼還,你們越劍塚等著就好了。”
說完之後,冷言直接離開了。
到了這越劍塚當中的,無論是在內圍還是外圍,都已經沒有人算是他對手了,而且冷言在越劍塚的內圍和外圍當中都是存在著自己的人的,這就是他能夠活著出去的條件了。
此時的苟老沉聲地問道:“為了這越劍塚那些塵封已久的規矩,難道就這樣破壞了和冷言之間的情誼嗎?”
塚主老人有些無奈地說道:“苟老,這畢竟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而且和冷言之間那種單薄的情誼我想不過酒肆在下一次類似於這樣機會的時候,好說話一點而已,僅此一點而已的吧,相比較於這個,還是規矩更加的重一些了。”
苟老點頭,忽然寒聲地說道:“你現在倒是有些真的像是越劍塚的劍塚了,但卻已經不像是一位劍客的了,你知道嗎?”
塚主老人點頭道:“苟老你反倒不如說我像是一個商人來的更是實在一些的吧,現在我都是開始考慮利益這些東西了,什麼時候能夠為了自己為了這越劍塚謀取到更多的利益,這才是我現在最為應該做的事情吧。”
苟老歎息道:“但是你要是這麼去做的話,那麼你的劍道就走得窄了,而且還是很窄很窄的,你可知道?”
成袞此時想要說兩句話,為身邊已經算是多年的老朋友辯解一番的了,但是此時的塚主老人卻突然阻止了這成成袞說話,然後就自顧自地言道:“這劍道嘛,就讓成袞代替我走下去,這剩下那些有些不適合劍道之人所去做的事情,全部都讓我這個老頭子來好了,反正我這把老骨頭也沒有為了越劍塚做些什麼事情的。這些年以來,一直都是在自己的劍道上麵摸索著,也沒有什麼進步的地方,那就索性不走了,那路留給後人們來走就是了,對吧,苟老。”
苟老轉過了身子,準備回去了,這問劍到現在為止才算是真正的結束了。
“對還是錯,我可不知道。不過一個想法在內心當中早就是紮根的,那還是要怎麼去改變呢?難道真的就是要連根拔起的嗎?這是不是有些太難了一些呢?”
說完之後,苟老就消失在塚主老人和成袞兩個人的視野當中了。
此時的成袞忽然言道:“感覺苟老好像對你很是失望啊!”
塚主老人點頭道:“我知道,盡管是苟老在江湖上麵這麼多年了,但是他才是真正天生的劍客,也沒有真正就是體會過站在我位置上麵所看到的風景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所以苟老對我很是失望是正常的事情,不過事情算是結束了,也是不錯的。”
成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