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誌也是在不久之後就回來了,但是這裏裏外外忙乎的人就隻是有陳無憂和馬心遠兩個人,人家曲風平沒有幫忙,主要人家算是客人,讓人家幫忙算是怎麼個事情,這剩下的人要麼就是長輩,而且塚主老人和成袞還要馬誌三個人就是沒有打算幫忙的,至於小徒弟,陳無憂和馬心遠自然也是不讓的,擔心這小家夥兒別幫了倒忙。
不過還是說這陳無憂的手藝還真是不錯的,忙活了將近都是兩個時辰之後,這飯菜上來了,色香味俱全的,而且什麼都是有的,雞鴨魚肉什麼都是有的,而且這塚主老人還就是在這個時候拿出來了幾壺酒來,告訴陳無憂今天是可以隨便喝了。
如果要是不夠的話,那麼就可以再拿,反正今天是過年嘛,很是隨意的。
吃起來之後,陳無憂和塚主老人兩個人挨著的,推杯換盞之後,兩個人也是沒有用內力去化解掉這酒力的,所以更是全部都是有了醉態的。
塚主老人此時忽然問道:“等到過完年之後,你打算什麼離開啊!”
陳無憂一琢磨,就喝了一口酒,像是給自己壯膽子一般,笑著說道:“我打算大年初二就走了,本來如果是事情順利的話,早就是要走的了,隻不過我自己都是沒有想到能夠再越劍塚當著一住下就是四個月的時間,我現在都是已經習慣了。不過這江湖還是要去的,起碼就算是哪裏都不打算去了,越國的江湖上麵也是要看一眼的。”
塚主老人此時沉聲地說道:“這越國的江湖可是不比這邊的,都沒有一個能夠鎮得住江湖的門派出現,但就是這個樣的江湖才是真正的有意思的,想打就打,打得過就打打不過的話,就跑了,算是現在這四座江湖上麵最為有意思的一座江湖了,而且你到了那邊之後,還是需要多到處看一看的,那邊的風景也是和吳國這邊不一樣的。”
陳無憂點了點頭,聽得很是認真,但是卻也是沒有忘記喝酒的事情。
塚主老人繼續介紹道:“像是咱們吳國這邊,水路河流很多的,也至於像是在這世間能夠看得見的河流景象吳國都是可以差不多看得見,什麼最為壯觀的瀑布還是要這大江大河都是可以,但是等你到了越國那邊就可以看得見什麼叫做崇山峻嶺了,而且越是靠近西邊的話,那就是最多的,江湖人也就是更多了起來。反正就是有趣的很啊!”
馬心遠此時還小聲地問了一句,“那亂不亂啊?”
塚主老人瞪了馬心遠一眼,然後就嗬斥道:“你這身為越劍塚的弟子怎麼還擔心這個問題,在那邊要是遇到不順心的事情,出劍就是了,要不然讓你練劍做什麼的。不就是在遇到心中不平之事的時候,皆是可以一劍挑之的嗎?”
馬心遠點了點頭。
成袞此時微笑著說道:“等到了那邊的時候,你馬心遠盡量還是不要出手的好,畢竟你的身份還是比較敏感的,那邊亂是亂而且還不是喜歡這越劍塚的人,就是現在不知道如何了,反正當年我去的時候,就是因為這一點可是沒有少吃過虧的。”
塚主老人聽到了此處的時候,猛然喝了一口酒,然後竟然有些憤怒地說道:“成袞,別說你當年是這樣了,我當年難道不是嗎?而且差一點就是把命都留在那邊了。現在人家的江湖上麵都認為這越劍塚算是他們越國江湖上麵的一個恥辱了,說是咱們隻是在這吳國的江湖上麵可以作威作福的,回到了那邊就什麼都不知道的,而且當年我還是被一群圍殺的。”
塚主老人擺擺手,念叨著,“不說了不說了,都是氣啊!”
成袞的眼中也是露出了一絲的遺憾來。
這些年以來,其實越劍塚很是不支持這門下的弟子前往這越國江湖那一邊去遊曆的,畢竟很是危險的,而且就算是你說出來自己是越劍塚的人,但是人家就算是通過你的劍術招式也是可以看得出來的,所以為何就是要讓馬心遠少出手的呢。
陳無憂微笑著說道:“沒有事情的,等到了那邊之後,我想著不出意外的話,熟人還是很多的,應該不會是出現危險的。”
成袞點了點頭,“義門和九宮山的人差不多現在全部都是在越國江湖那邊了,而且這冷言的根基好像也是那邊的,這三個人勢力如果是一起出手的話,足夠讓越國的江湖上麵翻天的了。別看越國的江湖很亂的,那是因為還沒有出現一個足夠可以鎮得住全場的高手。”
塚主老人此時更是指著曲風平言道:“這要是讓曲風平的大師兄,那位天下第一去的話,我看看這越國的江湖武者老實不,真是慣的他們了!”
此時的塚主老人倒是一改常態,變得很是不一樣了,豪放了不少的。
陳無憂和馬心遠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難道是這塚主老人喝多了嗎?看起來這酒量也是不行的啊!
但是陳無憂同時也是注意到了,為何塚主老人此時喝酒的時候雖然就是豪氣衝天的,但是這眼神當著確實待著失落的感覺呢?
吃過飯之後,塚主老人說是自己準備休息去了,年紀大了,就不好守年夜了,這種事情就交給他們吧,到了晚上的時候,陳無憂和馬心遠也是讓那個小徒弟去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