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別遮,很美(1 / 3)

靳驕陽聞言,眉皺起來,捧著她的臉審視,問:“你這是要翻舊帳?”

夏初搖頭,不待她說話,靳驕陽的唇便落下來,狠狠地吻住她。如果剛剛的吻還算克製的話,此時靳驕陽便已經將自己所有的情緒釋放。

將她壓在窗上強吻,企圖用這樣的方式將她的所有理智席卷。是,他承認自己曾經荒唐過一段時間,尋阤也完全是因為不確定,為了刺激她。如今就算後悔也來不及了,但是他並不想她在此時分散心思去亂猜、亂想那些有的沒的。

這個吻狂野而迷亂,帶著他心裏的不安定,開始急切地都撞到了她的牙齒。不曾回神,他的舌便強勢地伸進來,在她的嘴裏翻攪,勾著她的舌纏綿。

夏初覺得自己的舌頭都開始痛了,想要推開他,可是他將自己抱得愈緊。她隻好閉著唇,將他推出去,他吻得用力,她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唇腫。

“驕陽,疼。”縱使平時再冷靜的女人,此時也隻能化作一灘春水。她可憐兮兮地喊他,那個疼字出口,他才放開她的唇。

舌在她唇角舔了下,他真是迷戀極了她身上的味道,就連唇膏的味道都喜歡極了。唇沿著唇角到下巴,輕咬了一口,才慢慢沿著藏青色的血管來到細白的脖頸處。

夏初的脖子猶為敏感,他溫熱的呼吸噴過來,她就已經止不住顫栗了下。靳驕陽感覺到她的身體變化,低低地笑出聲來。

夏初這才回神,竟發現自己的衣服竟不知何時被褪了下來,若非他托著自己的腰,此時那件裙子應該已經落到腳邊,她隻剩貼身的內衣了。

低呼一聲,手下意識地掩在胸前,雖然兩人不是第一次,發生關糸的機會還是極少。這樣的**相見,還是令她有些不適應。

靳驕陽卻笑了,最喜歡她這樣手足無措的模樣,因為不管怎樣的男人,都喜歡在女人麵前掌握主導權。雖然她是自己的姐姐,可在他眼中更是他喜歡的女人,後者的角色比前者更重要。

他抓著她掩住胸前的手,放在唇邊啄了下,眼睛盅惑地看著她,說:“別遮,很美。”那樣灼灼的目光,裏麵映著她的模樣。

四目在半空中膠著,他突然將她攬腰抱起,然後放置到那張大床上。光裸的肌膚貼著綢製的被單,他的身子便覆過來,身體交疊,然後一切發生的都那樣自然。

猶記得第一次發生關糸,是三年前夏初過二十五歲生日,靳名珩在靳家老宅大擺宴席,幾乎全昕豐市的權貴都來了,那陣子生日宴的邀請卡可謂炙手可熱。所有人甚至都在猜測,靳名珩當晚會不會為夏初選婿。

當然了,靳名珩並沒有這個意思,那次聚會也非常隱密,媒體雖然大肆渲染,卻被擋在門外,幾乎會場內的照片都沒有拍到。

那晚,她穿著一襲酒紅長裙,如朵盛開綻放的花朵。數不清的青年才俊圍繞著她,企圖找一機會親近。那晚,他心裏鬱悶了一晚,所以不知不覺灌了很多的酒。

他在園子的花架下睡著了,被人搖醒,睜開眼睛便看到她。她擔憂地看著自己,她皮膚本來就白,酒紅相襯,垂在肩頭的墜子明晃晃的,竟讓他一時分不清真偽。

“怎麼喝這麼多?”她伸手摸了下他的頭,不管是表情還是語氣,都還當他是小男孩一般。

他心裏不舒服,眉微皺了皺躺開她的動作,問:“爸、媽呢?”

“宴已經散了,爸、媽和夏末都回去了,我也正打算回付出呢,管家說看到你在這兒睡著了。”一晚上沒見人,就連靳名珩都以為他出去鬼混了。

“哦。”他應了聲,頭還是有點暈暈的。

夏初見他甩頭,便知道他大概是酒勁未散,意識還不是很清醒。便攙著他的手臂,說:“外麵天涼,咱們進屋裏去吧。”

她靠過來時,身上有一股清香。明明是一起長大的姐弟,卻忘了是從什麼時候起,他都不敢靠她太近。怕吧,怕迷戀上這種味道。

今天,她靠自己這麼近,近到可以聞到她身上的味道。她撐著自己的身子,大概他太重了,所以有些吃力。皺著眉,咬著唇,可是側麵的孤度竟是那般美好。

他就那樣楞楞地看著她,忘了自己可以將身體撐起一些,這樣她會輕鬆一點。進屋時,她的鼻尖上都起了汗珠,細小的,晶瑩的,那麼美。

他想他一定是中了毒,所以才會吻過去,卻是驚了她。於是兩人就摔在了客廳的地板上。當時靳驕陽的本能反應是及時抱住她,然後讓自己摔在了地上。還好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可是他還是摔得後背有些疼。

夏初就趴在他的身上,空間很靜,一瞬間的四目相望,或者是讓他當時護著她的舉動帶來觸動,所以一絲微妙在空氣中漫延。

那時傭人都在前麵的樓裏忙著打掃宴會現場,後麵的樓自靳遠過世,已經許久沒有人來住,所以這裏幾乎沒什麼人。兩人就維持那樣的姿勢,然後他放在她腰上的手慢慢捧住她的臉頰,攫住她的唇瓣。

夢寐以求的柔軟絲滑,她反應過來想反抗時,他已經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手將她的手壓過頭頂,吻在她的唇間、口腔內壁間輾轉許久,才來到了耳垂,然後到脖頸間啃咬。

她也由開始的反抗,漸漸變得的渾身癱軟,任他予取予求……

其實他們發生關糸的次數真的很少數真的很少,第二次次年他的生日,那天是他與一群發小過的,同樣被灌了很多多酒,半夜打電話讓她去接他。待那些發小走了,他非纏著她要生日禮物。

此時,她的腦子仍有些混沌,許多畫麵擠來擠去,到最後還是他揉了自己一把,力道大了,有點疼,她才回過神來。

“乖,專心一點。”他說,聲音沙啞。

她唯有抱緊他,可是直到第一次結束時,神思仍有些恍惚。後來,她已經有些忘了,因為男人總是這般不知饜足,她整個人已經昏昏欲睡,累得手指都不想動。

第二天醒來時,是她自己躺在床上,陽光透過窗簾照進來。她按掉了床頭的鬧鍾坐起來,若非全身酸疼的像被什麼碾過,她真以為昨晚不過是自己做的一場春夢。

床單已經被換了,房間裏整整齊齊,什麼痕跡都沒有留下。應該是靳驕陽收拾的,她不願意,他總是不會讓她在這個家裏留下一點給人嚼舌根的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