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費如風第一次見到薑天姝時,驚為天人。
在混亂嘈雜的酒吧裏,霓虹亂閃,她就站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無助地看著眼前三個猥.瑣的男人,那眼神裏竟毫無懼怕,有的隻是流動的溪水般清澈的眸光。
三個男人毫不知恥,伸手在女孩子身上亂.摸。
費如風被一群人簇擁著經過她的身邊,她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角,大眼盈滿莫名的光直直地仰視著他,說了兩個字,“救我!”
那三個猥瑣男一見是費如風,趕忙一溜煙跑了,連回頭多看一眼都不敢。
費如風還沒什麼反應時,身後的保鏢就搶先一步拉下了薑天姝的手,狠聲道,“我們的老大,你也敢碰,不想活了。”
薑天姝被一把推了開去,眼睛卻緊緊地盯住費如風不放,費如風覺得這女人有些意思,細細打量一眼。精致的臉蛋,細細的眉,盈盈泛光的杏眼,小喬的鼻子,尖尖的下巴,美則美也,隻是…這美跟他以前所見的有幾分不同尋常。
對了,是她身上散發的氣質。她就像一縷輕煙,柔弱的,好像碰重一點就會消散一樣,眸底總有淡淡的哀怨和愁緒,可表現的卻又是那麼的漫不經心。純白的長裙,看起來純潔而幹淨,站在這與她格格不入的酒吧裏,有股不食人間煙火遺世獨立的意思。
有意思,不知道把這種女人壓在身.下是什麼樣的滋味?
費如風揮了揮手算是喝退保鏢,上前一步居高臨下地站在薑天姝麵前,“我費如風身邊從來不收沒用的人,你要我救你,你有什麼本事或是資格嗎?”
薑天姝似乎並不意外他會這樣說,咬咬唇低了頭,“我除了這副身子,什麼也沒有。”
想不到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人也會說出這種話,而且說的還不卑不亢,有意思。欺身上前,故意把氣息吹在她的頸項上,附耳低言,“你確定你這麼嬌弱的姿態能。。。受的住我?”
淩亂的燈光下,這氣息吹拂的過分曖.昧,姿勢也很撩人,隻是…說出口的話讓自作鎮定的薑天姝立刻慌亂起來,眼神落在一個點上再也不敢看費如風的雙眼。
誠然,費如風長了一副精壯的身體,長相更是俊美,隻是過分邪肆,讓人無形之中就產生了壓迫感不敢靠近。
女人眼神故意閃躲的樣子實在很可愛,費如風忍不住笑出聲來,一把拉過她摟在懷裏,“跟爺走吧,今晚好好服侍。”
他的步行很大,薑天姝隻好窘迫地跟上,臉早就紅的像一塊大紅綢。
到了一間房外,費如風突然停下,“你們在外麵等著,”他低頭對著薑天姝邪魅一笑,“我們走。”
這是一間有桌子有沙發有大床的房間,呃,還有一個小型吧台,裏麵放滿了各種各樣的酒。問題是,此刻的大床上還躺著一具雪白的嬌軀。
原本隻是假寐的女人聽見門把響動的聲音,立刻有些興奮地坐了起來,一雙眉眼期待地看著進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