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劉曉天在那痕跡下刻了一道較長的橫線,剛好一個“正”字形成了。
走在聚集地中,到處都在討論關於昨天的事情——聽說那個劉曉天昨天跟咱們的副團長出去約會了。
這一類的傳聞隨處可聞,大家都在八卦這件事。
不過,他們出去約會,倒是事實。
劉曉天很悠閑的躺在桌上,一旁的流雲也不知該怎麼辦,本想著問一問劉曉天發展到哪一步了,可這家夥偏偏在睡覺。
隨後,他就看到了還有雷麟在旁邊,突然就下意識的遠離劉曉天。
其實雷麟這次沒想讓流雲背黑鍋,也沒想著去叫醒劉曉天,隻是他的表情一直都是那樣,所以其想法令人難以捉摸。
目前滅世團裏的狀況:食物和水都不緊缺,尋找幸存者這種事情,羅昊也沒打算派劉曉天去。
所以今天很平淡,他們都沒有事情做。
於是乎……
“來,鬥地主。”流雲不知從哪兒找來的撲克牌。
這時,劉曉天突然蹦了起來,“鬥地主怎麼能不叫上我?”
嘛,這家夥就是這樣的,睡著的時候能不能聽到別人的對話一直是個未知數。
然後三人就悠閑的鬥起地主了。
他們的規則有些奇特吧,並非贏的人當地主,而是看大家的心情,誰想當地主說一聲就行了。雖然雷麟是沒想著去當這個地主,流雲也偶爾會說想當地主,可劉曉天卻二話不說把地主牌搶到手了。
所以地主一直都是劉曉天,他說他喜歡這種當一方霸主的感覺。
然而,雷麟的牌一直很好,所以每次都會是他贏。
其實雷麟也是那種喜歡當類似於地主這類人的漢子,但是對於鬥地主這個遊戲,他沒想那麼多。
隻是這種,一直是雷麟贏,但是地主卻一直是劉曉天的氣氛,有些奇怪。
“啊,沒有麻將麼?這樣就可以叫夜冰來一起了。”流雲抱怨說道。
正在發牌的劉曉天突然停止了動作,隨後手中的牌就撒了一地,並且露出一副超無奈的表情。
“是啊,真的好無聊。”劉曉天說道。
說著,他就這樣躺下去了。
這場鬥地主可以說毫無意義啊,沒有賭注,不過劉曉天和流雲是在想幸虧沒有賭注,況且他們也沒有可以賭的東西。
大家還是跟之前一樣,什麼事也沒法做,隻能這樣無聊的度過今天。
當身處在世界的自己,漸漸感受到了無聊,那就意味著,你將會與這個世界脫軌了。
劉曉天漸漸陷入了夢鄉,完全沉入在睡眠狀態下。
不知過了多久,不知為何劉曉天的意識漸漸變得清晰。
這種情況從未出現過,要不是他自願醒來,要不是有人打擾他,否則是絕對不會沒有原因就醒來的。
但這樣想著,身為睡神的劉曉天竟然睡意全無,他起身站起來。
這裏,不是聚集地。
劉曉天環顧了周圍,發現他已經身處另一個位置,周圍沒有在訓練的滅世團,也沒有無聊的雷麟和流雲。
除了他,一個人都沒有。但是這個位置格外眼熟……
是之前遇見劉天鬥的位置。這眼熟的火車道,和他身旁的座椅,還有這裏最具特點的白色世界。
完全就是之前與劉天鬥見麵的位置。
劉曉天先拋開驚訝,和從心中莫名升起的興奮,他隻能這樣吐槽:為毛自己睡個覺就能穿越啊?
那還得了?自己最喜歡睡覺了,而且隨時都會睡覺,那豈不是隨時都會穿越了?
但是劉曉天有些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臉上莫名其妙顯露出了興奮的樣子,而且心中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急促感。
他興奮了?穿個越就讓他興奮了。
對啊,因為來到了這個地方,自己可以見到劉天鬥了吧。
但是,這次沒有那個巨大的心跳聲啊。
劉曉天能夠記住一個地點,或者記住一些事情,這種情況很少,隻能證明這裏,和劉天鬥帶給他的感覺都太特別了。
劉曉天望了望軌道的一端,又望了望軌道的另一端,企圖尋找他想見到的那個人,可是,都沒有。
這裏還是那麼安靜,死一樣的安靜。
劉曉天有些失望的坐在長椅上,心中想著曾經見到劉天鬥時的場景。
那個人的背影,他身上的刀疤,還有他說過的話,和他送給自己的天爵項鏈。
天爵項鏈就這樣落在自己的眼前,看到它,讓他頓時不禁想起劉天鬥。
雖然項鏈是憑借鏈條掛著的,但天爵給人的感覺,更像是它自己懸在空中的,因為這畢竟是個神奇的項鏈啊。
突然,天爵就說話了:“單單在意眼前的事物是無用功。”
劉曉天突然被嚇了一跳,不禁吐槽:“項鏈說話啦!”
“又不是第一次說話。”天爵說話的原理還是讓人無法理解,而且那音色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經過血雨腥風的戰士一樣鏗鏘有力。
好吧,這個包袱好久沒倒出來了,劉曉天都快忘記這神奇的神器會說話了。
“那麼,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呢?”劉曉天的語氣突然變得凝重起來,對於任何有關劉天鬥的事物,他都報以認真態度。
天爵似乎在思考,然後很狗血的說道:“不要被事物的表麵現象所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