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她了,一說就頭痛,這人,你根本就分不清她的真假。所以我才對酒那麼痛恨,那天,吳麗新和我到底有沒有發生過什麼,我現在還是懷疑,可我喝得太多,當時真不記得,隻能她說什麼算什麼,我無話可說。後來的事,我就更講不出口了。”齊子林兩手握緊拳頭,用力相碰了一下:“我們就像這倆拳頭一樣,根本融不到一起。我真糊塗,當時聽信了吳麗新的話,竟然沒有繼續去尋找思雨,這是我最不可饒恕的錯誤。”說著,他又把兩個拳頭碰了一下。
看到齊子林的情緒越來越失落,解斌就轉移了話題:“子林,我和你說過嗎?我爸想在這裏開家分公司,問我的意見,我還沒回答他呢。”
“哈,叔叔這幾年可是風生水起啊,不得了!支持,幹嘛不支持?公司做得越大越好。”聽到好消息,齊子林也笑了。
連慧聽女兒說李薇和穆禮生活得很幸福,而且好像在商量開店的事。
“開什麼店?”連慧不相信,一個黃毛丫頭,有什麼能耐打理一個店鋪。
穆曉曉邊吃香蕉邊向媽媽報告:“賣衣服的。”
“哈!”連慧輕蔑地笑了:“她那水平?敢賣衣服?”
這時小安走了過來:“誰的水平低?讓你這麼嘲笑?”
“曉曉的後媽,聽說要開服裝店了。”連慧還撇著嘴,很瞧不起李薇。
小安不解,他坐到曉曉身邊:“她為什麼不能經營服裝呢?”
“她?鄉下丫頭,根本沒見過世麵,她連自己都打扮不好,上次我去接曉曉,她那身裝扮。”連著嘖嘖了幾下,好像不忍心再說下去。其實李薇隻是沒有像連慧那樣一身名牌罷了。
小安問曉曉:“閨女,還吃不?再吃,就吃不下飯了。”他提醒著。
曉曉調皮地伸了下舌頭,偎在他身邊,聽大人聊天。
“也不能這麼說,不是有句話叫時過境遷,她有條件了,很快就都學會了。”小安說話還比較公正。
“哼!那我就拭目以待,看醜小鴨怎麼變成鳳凰的?”
看連慧還是不屑一顧地,小安就轉移了話題:“曉曉,你學的琴有沒有進步啊?給叔叔彈一個怎麼樣?”
百無聊賴的方思雨又發了一篇QQ日誌《克隆林妹妹》:
向陽台看去,仿佛一切晴好,陽光在這裏肆意地溫暖著,誰能知道窗內之人的心?是豔陽天還是寒天凍地呢?這一刻請允許我做一個克隆版的林妹妹,也無病呻吟一回。
誰能將一切看得透?看得準?我是甘拜下風的,特別是看人。因為視力有限,所觀察的角度有限,總是會出現“橫看成嶺側成峰”的尷尬。哪些是真實的,哪些是刻意的,很難分。有人說,人至少也得有四麵:人前和人後,裏麵和外麵。不想了,不看了,咱又不想做算命先生,想多了自尋煩惱。與其費神費力,倒不如不看,省事,幹淨!
歲月真是一把刀,利刀!不僅刻下深淺不一的皺紋,刮去天真,也讓人的心靈蒙塵,有世俗之塵,也有歲月之塵。有一個場景很常見:一些在大街上的男士很容易被美女吸引目光,當身邊的妻子抱怨時,他們狡辯說:隻是無意識地撇了“一”眼,瞧!這都是眼睛惹得禍。有時諷刺人,我們也會用這四個字:有眼無珠!這眼睛啊真是冤死了,甚於竇娥。“花非花,霧非霧”、“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眼睛是受心控製的,它不過是心靈的窗戶而已,所以才有會有如此經典的兩句!不知哪個男人敢對妻子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不過是一種欣賞和羨慕,往大了說,也就是幾秒種的變心而已。不知有沒有這樣的稀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