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味的重複著到酒喝酒的動作,桌上的果盤動都沒動。我現在最想的就是喝醉,最好是一醉不起。半小時前,我坐車來到‘凱麗’,不去別的地方是因為能喝酒的地方我隻知道這裏。一般‘凱麗’晚上人多,晚上來的人除非你有關係,差不多都是提前預訂,要不到了晚上可沒包廂。還好我中午來,人雖然也不少,但還是有空著的包廂。一個人包下一個包廂,拿著菜單照著最貴的就是一通亂點,無所謂了,今天我想做的就是能大醉一場。
半個小時過去了,我一直沒停下喝,大理石的桌子上擺滿了花裏胡哨的空酒瓶子。酒能消愁愁更愁,古人說的真是太對了,酒大口大口的喝下肚,上下火辣辣的一片,卻絲毫阻擋不住我內心的難受。拿著酒瓶晃悠著往嘴裏灌,可就是對不上,眼前的景物也開始湊熱鬧,成雙成對的,也分不清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
“砰!”門被人撞開了.
“他媽的,哪個打擾老子!”我正喝的起興,突如其來的門聲嚇了我一個哆嗦,酒從衣領處到了進去.濕搭搭的,很不舒服.我頓時火冒三丈,沒等看清是誰,甩手把手裏的酒瓶衝來人扔了過去。
來人閃身躲開,酒瓶子直接摔在了牆上,當啷一聲,碎了,碎玻璃加上裏麵沒喝完的酒四濺開來,隔著老遠的我額頭上都濺上了幾塊碎玻璃,麻木的身體早就沒有多少感覺了,不在意的隨手一抹了事。
“哎呦!好你個聶小寶,敢砸你姑奶奶!”聽話音,是個女的,象是被濺著了,叫罵著衝我跑過來.我隻覺得一大團棕色的東西迎麵邇來,即將接近我鼻子的,我是看清楚了,是一隻白嫩的拳頭。
直拳!
盡管酒精讓我的大腦變的遲鈍,但我還是作出了判斷,並且我左手早已經反射性的迎上去,提前一步叼住拳頭後麵的手腕,用力向後一拉,身子趁機半躬起,一個背力,借勢把來人摔了出去。
就聽撲通一聲,來人被我摜在了地上。
你奶奶的,老子正好在氣頭上,想找個地方發泄還沒找到呢,這就來了個不長眼的,圈圈的,老子不把你打殘廢了,老子跟你姓!心裏發著狠,想著就想緊一步上去給躺在地上呻吟著的人補上兩腳。沒想到兩腿一軟,我又重新跌坐到沙發上。喝了這麼多酒,那會沒有反應,隻不過剛才一係列的動作都源於在給婷婷做陪練的時候,腦海裏意淫了不下萬遍的報複動作,早已深深的烙印在腦子裏麵成了本能,更何況婷婷不知道拉我的手有多少回了,照我學習其他生物特長的能力,婷婷會的東西我一樣不少的都會(當然了,要除去生孩子),隻不過一直沒有施展過罷了。
起了幾起,實在站不起來了,幹脆懶得再去管地上的人,重拿起一瓶還沒開啟的酒,扭開塞子,咕嘟就是一大口。
“聶小寶你個混蛋,我操你祖宗!敢摔我!看我不、、、、、、”
不知道又喝了多久,聽旁邊的地上突兀的傳來咬牙切齒的說話聲。誰?是誰?敢罵老子!看我不廢了你!恩?!不對,聲音怎麼聽著有點熟悉啊,誰啊?我搖了搖暈忽忽的腦袋,皺著眉頭往地上看去。誒,這不是劉雅楠麼,躺在地上正努力的想起來呢。
“楠姐,你、、、、、你什麼時候來的?也不、、、、、說一聲。來了就來了,躺在地上幹什麼,快、、、、、、快起來,陪我喝酒!”我晃著沉重的腦袋衝劉雅楠傻傻的笑了笑。
“你、、、、、、你個混蛋,還不快扶我起來!摔死我了。”劉雅楠對我喊了一句。
“哦,我這就扶、、、、、扶你!”
我走著太極步,晃晃悠悠的向劉雅楠挪去,可是酒勁泛上來,感覺腦袋越來越重,兩腿越來越軟,地板還劇烈的搖晃,終於,抵不過,腳底一軟,我直楞楞的朝地上撲去,而在我撲的身下,恰好是起不來身的劉雅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