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林瀟的一句話“總之我是不會離開你的”,李係舟美的上了天,各種煩惱立刻忘掉,興高采烈之餘不免得寸進尺,又尋思著是否該想個什麼法子把薑梓軒也留在身邊養眼。雖說人家有老婆有兒子,但是隻作為觀賞人物腦子裏意淫一下應該不過分。李係舟越想越覺得生活很美好,他笑道:“林瀟,走,咱們看看阿楠。”
林瀟隻覺得一說起阿楠,李溪的眼神陡然明亮起來,怎麼也掩飾不住那種強烈的向往和渴望。林瀟忽然有些落寞,心想難道李溪真的更喜歡男子麼?
小雪見到李係舟,滿臉感激地神情,言語都有些顫抖:“李大人,您真是太好了,讓我們夫妻團聚。”
李係舟進屋後左右一看,隻見阿楠仍然躺在床上,奇怪道:“阿楠還沒有睡醒麼?”
小雪悲傷道:“阿楠身上有很多傷,現在正發燒昏迷。”
李係舟關切道:“他身上有傷?怎麼弄的?”
林瀟則是第一時間來到阿楠床邊,伸手探脈,不禁皺眉道:“他身體很虛弱,雖無內傷,但是外傷不輕。”
李係舟一聽,三步並作兩步跑過去,比小雪還著急,揭開阿楠身上的被褥,解開他的外衣查看。雖然李係舟盡量輕柔,但他畢竟是不懂得護理的,這一番動作牽動了阿楠那些還沒有愈合的傷口。
阿楠在昏迷中輕輕呻吟。
李係舟看得一陣心痛。
林瀟認真檢查了一下阿楠的身體,歎了一口氣道:“這些應該都是嚴刑所致的外傷,未經認真治療休養,這期間他恐怕又受過刺激或者寒涼,勞累過度才會驟然發病。必須盡快醫治調養,否則就算留得住性命,對身體也是極大損傷。”
李係舟聽林瀟分析得頭頭是道,頓覺安心道:“林大俠,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阿楠在這裏的事情不能讓旁人知道,暫時是不方便請大夫的,不如你開個方子幫他治療。”
“外傷好治,我隨身就帶有上等金創藥。”林瀟頓了一下,有點為難道,“但是他因傷而病,需要精通醫術的人對症調理才行。在下其實對醫術所知有限,恐怕力不從心。”
李係舟不死心道:“林瀟,你武功那麼高,給他運功療傷,幫他調理不可以麼?或者你教我方法,我用內功治療他。”小說和電視劇裏不是經常有這樣的情節麼,不管重病中毒還是受傷垂死,隻要某個武林高人一發功,立刻起死回生百病全愈。
林瀟同情地看著李溪,遺憾道:“你對上乘武學的理解似乎和常人不太一樣。阿楠是生病又不是受內傷,真氣調理最多幫他催化所服藥力,現在不知道他該吃哪種藥,運功也是白搭。更何況他體質正虛弱,能否承受你我傳過來的真氣都不一定呢。”
“難道就眼睜睜看阿楠受病痛折磨?林瀟,麻煩你先幫他治療外傷,我再想想辦法。”李係舟心亂如麻,隻能暗暗咒罵樂府的人,居然如此歹毒拷打帥哥,猛然間又想到莫非越國公主心理扭曲有什麼不良的嗜好?一定要提醒英王殿下小心,否則娶回家中一頭母老虎可就有得受了。
林瀟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交到小雪手上,告訴她如何使用,自己並沒有動手,似乎不願意過多碰觸阿楠的身體。而後林瀟盯著手足無措的李溪,用傳音入密道:“沒想到聰明蓋世才華橫溢的李大人也有如此焦急的時候。小雪一家到底和你什麼關係,為什麼你如此關心他們?別再拿什麼你喜歡阿楠之類的荒唐借口敷衍我,告訴我實情,我或許還能幫點忙。”
李係舟並不懂如何用傳音入密說話,他此時六神無主,從心理上又早已不當林瀟甚至小雪母子是外人,決定還是坦白以求得幫助。他整理了一下思路,把當初講給英王的那一套說辭又照搬出來:“林瀟,小雪長得很像我……我的一位故人之女。那位故人對我有恩,他女兒一家蒙難,我豈能袖手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