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瀟狠狠瞪了一眼李係舟,抗議道:“係舟,你能不能收斂一點,當著王爺和我地麵稍微正經一些?”
英王終於暗爽一把,看看,林瀟也有吃醋的時候啊,所以他帶著某種報複的心理,故意添油加醋說道:“李溪,你猜的不錯。鄧拓長相斯文,容貌俊美,年紀輕身體也不強壯,倘若不是一身戎裝手持兵器,真與文弱書生沒有兩樣。”
林瀟漠然地遞了一塊抹布給李係舟,冷冷道:“擦擦你的口水。”
李係舟麵上一紅,強裝正經道:“那麼傳聞又是怎樣的呢?”
“傳聞他身高丈二,渾身橫肉,目如銅鈴,血盆大口,凶惡非常。戰場上十步殺一人,斬頭飲血,讓突厥兵聞風喪膽。”
“果然傳聞和真相差異很大呢。”
看著李溪唏噓不已的樣子,英王又說道:“鄧拓是鄧煥大將軍去年才收的義子,據說是三四年前從南方流落到北疆的孤兒。他一心想要從軍,可惜那時年歲太小,他又長得瘦弱單薄,軍隊不要他,他便軟磨硬泡留在軍營內打雜幫工,閑暇時候看士兵操練晚上自己偷偷練習。有一次他所在的營寨遭到突厥偷襲,虧他機警提前發現風吹草動,報告給守營的將領,才避免了大量傷亡,此後就被軍隊破格錄用。接下來每次作戰中,他都衝在最前麵,拚命殺敵。雖然他的武功並不出色,但是有勇有謀,能吃苦不怕死,戰功迅速飆升。他小小年紀就立下那麼多軍功,很快引起鄧大將軍的注意,著力培養。因為他對兵法有著超乎尋常的理解力,後來居上,不到一年的學習竟然能追上鄧大將軍身邊其餘弟子的水平,再加上他作戰英勇,心思敏銳,性格隨和與人相處融洽,頗得鄧大將軍喜愛。他是孤兒,而鄧大將軍沒有家眷子嗣,兩人投緣,鄧大將軍就認他為義子,取名鄧拓。在這之前,他都沒有正式的名字和姓氏,旁人都叫他春生。”
李係舟驚叫道:“春生?殿下你說鄧拓原來叫春生?”
英王見李溪反應如此劇烈,奇怪道:“怎麼,你認識叫春生的人?”
李係舟木然地點點頭:“確實認識,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聽起來年紀應該差不多。春生是我的好朋友,前幾年失散了以後就再也沒有消息。”他不敢繼續往下說,否則自己的真實身份恐怕就會曝光,他的心情忐忑不安。
英王卻高興道:“如果是一個人那不是很好麼?過兩天征西軍到了渝山城,你們就能故人重逢了。”
李係舟鎮定了一下心神問道:“殿下,征西軍現在應該在什麼地方呢?我想先去見見鄧拓。”
英王打趣道:“你這麼急著去會老情人啊?本王覺得鄧拓雖然俊美,卻比不上林瀟呢。”
林瀟幽幽歎了一口氣,無奈道:“人啊,都是喜新厭舊的。”
李係舟趕緊搖頭,辯駁道:“春生才不是我的什麼老情人。再說我認識春生在前。”
英王小聲嘀咕了一句:“那還不是喜新厭舊麼?”嘲諷歸嘲諷,英王還是把鄧拓現在的位置告訴給李溪,並且幸災樂禍地等著看林瀟吃醋。
而李係舟顯然意識不到英王的險惡用心,他草草結束早餐,心急火燎地就出發找故人去了。
李溪走後,英王對林瀟說道:“看來李溪和那個春生關係不一般啊。你難道不嫉妒麼?怎麼不追出去?”
林瀟淡淡一笑:“係舟不是我一個人的,他從來沒有要求過我隻喜歡他一個,我憑什麼幹涉他那麼多呢?”
英王一愣,而後有如醍醐灌頂,心情豁然開朗。原來這樣的愛也可以啊,不強求不占有,相見是歡,離別也無怨。昨日被工作折磨得奄奄一息,到現在才緩過來更新,明天上午9點左右正常更新後麵的內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