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薑逸就要被盲眼老人抓住的時候,薑逸靈機一動,大步跑到了到了湖裏。湖水吸收靈力的效果十分強大,就在薑逸接觸湖麵的一刹那,他身上的靈力波動便憑空消失了。
盲眼老人忽然失去了追擊目標,還以為是薑逸使了什麼奇術,頓時便如同沒頭蒼蠅一般四處亂撲,看起來是想要碰碰運氣。
“姥爺,你別瞎找了,那臭小子早就躲到湖水裏去了,當然感知不到。算了,姥爺你且去對付岸上的小妹兒吧,那臭小子交給我來降服。”年輕鬼衝著就是盲眼老人一通亂喊。
盲眼老人聽了年輕鬼的話,也不言語,直接往羽微那邊去了。
羽微見狀趕忙將小黑放到禍鬥獸背上,由它馱著小黑再往遠處跑些,以免對方再將主意打到毫無反擊之力的小黑的身上。
羽微對盲眼老人的實力並不清楚,便也不敢輕舉妄動,屏息凝神,隻以遠程攻擊先行試探虛實,而盲眼老人對羽微似乎也有些忌憚,躲過這波進攻之後,同樣隻采取遠程攻擊進攻。
相比於羽微和盲眼老人之間的互相試探,薑逸和年輕鬼那邊就要野蠻的多了。
如今薑逸和年輕鬼兩人的身子都浸在水裏,絲毫不能動用靈力。於是乎,兩人之間的交手就變成了單純的肉搏戰。
薑逸是新魂,靈力不高,平時對靈力使用的依賴性沒有那麼強,反應也比較靈敏,按理說在不能使用靈力的情況下,應該是比較占優勢的。
可是薑逸自身的身體素質很差,雖然不至於若不經風,但雙方交手之中,多數也還是隻有挨打的份。
所以,兩人在湖中激戰了半晌,到底還是那年輕鬼占了上風。
很快的,薑逸就被年輕鬼製服在了手裏,“哈哈哈,怎麼樣?這回知道小爺的厲害了吧,隻要你乖乖交出號牌,小爺就饒過你。”
“可號牌不在我這裏啊。”薑逸齜牙咧嘴的說道。
早在進入傳送陣之前,薑逸便把號牌放到空間戒指裏麵去了。
年輕鬼自然不信薑逸的話,伸手在薑逸衣褲的兜裏摸了幾把,發現果然沒有。“號牌既然不在你這裏,就是在岸上的那位小妹兒手裏了?”
薑逸搖頭,“也不在她那裏。”
“你耍小爺玩呢!不在你這也不在她那,那在誰那,你當小爺傻啊!”年輕鬼十分惱火,手上抓著薑逸的力道也大了幾分。
“哎呦,疼,疼,壯士你下手輕點啊。”薑逸哭喪著一張臉開啟了編瞎話模式,“呃,是這樣的,你看,咱們各自都有一名隊員被押到了水底對吧,其實我們隊的號牌就在水底那位隊友的身上呢。”
“啊?這也行?那我們咋可能找到號牌啊?”年輕鬼有些困惑。“哦,我知道了,這些話是不是你不想交出號牌而用來騙我的?”
“我現在被你擒住,呐還敢騙你啊,我說的話可是句句屬實。不是我不想給你,而是號牌確實不在我手上,你殺了我也沒有用啊。”薑逸信誓旦旦的說道。
“哈?那小爺就把你還有岸上的小妹兒、靈獸還有那個小孩兒都殺了,這樣就算拿不到號牌也沒什麼了!”年輕鬼直接便要動手。
“壯士,你先別急,你忘了白骨裁判說的啦,隻有得到對方號牌才算贏得比賽呢。”薑逸慌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