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院子並不大,羽微繞著院子的外圍牆走了大半圈也不過才用了幾分鍾的時間而已。
羽微趕到的時候,公冶北禪早已經等在那裏了。
“主子,您來了。”公冶北禪恭敬的向羽微行了一禮。
羽微趕忙避開了他的行禮,“你就這樣出來沒關係嗎?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懷疑嗎?”
“主人難道忘了屬下的特長了嗎?就算屬下失蹤一個月,他們都不會有所懷疑的。”公冶北禪笑道。
“……那好吧。”羽微隻好開門見山的說道,“很抱歉讓你等了這麼長時間,我是來拿回自己的東西的。”
“是。”公冶北禪撩開披風,解下係在腰間的布袋,隨後,直接遞給了羽微。
羽微接過布袋,從裏麵拿回了檮杌雲雷鞭和雷光珠以後,又將布袋重新扔回給了公冶北禪,對他說道,“這雷光珠我是不打算還給你的兄弟了,如果你打算回去告訴你的兄弟,我也不怪你。”
頓了頓才又說道,“這次多虧了你,我才能躲過一劫,雖然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幫我,但還是要謝謝你。”
“不敢,不敢,能夠幫到主子是屬下的榮幸,屬下實在當不起主子您的一聲謝字啊。”公冶北禪不苟言笑。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羽微扶額。
“是。”
“……”
“主子,請問您還有什麼指示,屬下隨時聽候差遣。”公冶北禪字正腔圓的說道。
“呃,其實我一直有一件事情,早就想跟你說了。”羽微有些心虛的說道,“其實,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我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我們兩個之前並沒有見過麵,所以……你認錯人了,我並不是你口中所說的那個‘主子’,你也不是我的‘屬下’。”
羽微心中雖然有些私心,想要得到眼前這位的幫助,但若是以欺騙的方式,那羽微是不屑於這樣去做的。
“不可能!您千真萬確就是屬下的主子!”
在羽微說出那番話之前,她也預想過公冶北禪的幾種反應,一是惱羞成怒,而是自責懊悔,三是不了了之,可是卻唯獨沒想到他會這樣堅定不移的告訴自己,“不可能”三個字。
“你先別急著否認嘛,你先說說你是通過些什麼,才這樣堅定的認為我就是你口中所說的那位‘主子’的呢?”羽微循循善誘道。
羽微內心當中其實是十分無奈的,若不是他曾經幫過自己,自己才懶得費這番口舌呢。
公冶北禪正色道,“您腰間的檮杌雲雷鞭便是鐵證。”
“這皮鞭原本也不是我的,是別人送給我的。”羽微耐心的給他解釋了一下。
“天下隻有您一人可以觸碰這檮杌雲雷鞭,若是換做其他人,隻輕輕的碰上一下,便直接會被鞭上的靈誌電的體無完膚。”
“啊……”公冶北禪的話讓羽微回想起了得到這皮鞭時的情景,閻羅王被電的焦黑的手指……好像是這麼一回事。
“屬下曾經給主子立過血誓,因而可以感應到主人的大致位置,相反的,主人您應該也可以感受的屬下的位置吧。”公冶北禪乘熱打鐵,“屬下從前雖然沒有見過主子您的樣貌,但絕對是不會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