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都過來了?把小石頭一個人留在家沒事嗎?”花舜玉見眾人來的齊全,心下倒也猜出了幾分緣故。
“小石頭剛喝了藥睡下了,想必今天應該是不會再鬧騰的了。”花舜清回答道,“大哥,羽微姑娘可是咱家小石頭的救命恩人,今天的這事可一定要弄清楚了,千萬別叫人家寒了心。”
顯然,在過來的路上,羽微已經跟他們幾個說明了事情的始末。
“我自然知道。”花舜玉點點頭,隨即轉向羽微笑道,“羽微姑娘放心,我這兒正和薑逸公子說這事呢。”
“嗯。”羽微這邊雖沒做出什麼表示,但她的麵色倒是緩和了不少,眼下因著她自己、薑逸還有小黑都沒有大礙,所以她方才暴躁的情緒已經漸漸的平複了下來。
“這就好。”花舜玉鬆了一口氣,他可是親眼見著羽微三兩下就製服了前來鬧事的青焰等三人,那三人可不是好相與的,不然這幾百年來,他們花家也不會甘心受他們三個的驅使而毫不反抗,因而他心中多多少少對羽微還是有些畏懼的。
這個時候,那被人抬上堂來的老婆子還在昏迷著,於是花舜玉便差了下人出去提一桶井水過來。
“羽微姑娘,我還有一件事要求你的。”趁提水的下人還沒回來的空當,花舜玉委婉的向羽微提出了想要讓她放開捆著自己孫女的靈力絲的要求,又再三向她保證了花瑞如是絕對不會再次傷人的。
羽微聞言,轉頭看向薑逸,見薑逸點頭之後,這才收了束縛在花瑞如身上的靈力絲。
花舜玉見狀,自是一番千恩萬謝不提。
片刻之後,提水的下人便回到了會客廳,並在花舜玉的指示下,將那一桶冰涼的井水全部澆在了地上躺著的老婆子的身上。
“啊!”其實那老婆子早在她被抬到會客廳的時候就醒了,隻是懼怕受到花大老爺的責罰才會一直裝作昏迷狀的,花大老爺待下人一向寬和,想必自己若是一直不醒,這件事最後定會不了了之的。
誰承想,她竟又打錯了算盤。
“你且說說,你為什麼要把羽微姑娘、薑逸公子同即將發病的大小姐一起關到後院的巷子裏去?難道我平日裏常跟你們說的話都忘到爪哇國去了不成。”花舜玉指著地上的婆子,直氣的吹胡子瞪眼的。
今日若不是羽微姑娘厲害,他們花家便又要背上兩條人命了。
“哎呀,他們不都沒事嘛。”婆子小聲嘀咕到道。
婆子滿不在乎的樣子倒是讓花舜玉的火氣更勝了,“你那是嘟囔些什麼呢,大些聲音!”
婆子眼珠一轉,便立即伏在地上哭嚎道,“老爺,奴婢冤枉啊,大小姐的發病時間從來都是不確定的,奴婢聽到門口的聲響,還以為又是鎮上的居民來搶人的,奴婢腿腳不好,所以猜想叫兩位客人先帶著大小姐去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先躲一陣子的,哪裏知道這樣做會害了兩位客人啊。”
花家前些年就因為族中有身患血毒的後人,和羅鳳鎮上其他的居民也大鬧過幾回,雙方一直僵持不下,於是鎮上其他姓氏的居民便賭氣搬走了不少,到如今這裏除了花家和與花家有姻親的幾戶人家之外,已經沒剩多少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