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知道展嚴宇一般時候不會下狠手,但是這幾年看到展嚴宇如此關心慕容月,幾乎是把慕容月放在手裏寵著,放在心裏疼著,雖然他們三個名義上是自力更生鍛煉彼此,但是實際上展嚴宇暗地裏可是找他和季寧好好地‘談了一下’的。
慕容月失笑,開口道:“我現在沒事了,既然是季寧安排給我們兩個的任務,我怎麼可能讓你一個人去完成?而且要是季寧知道我半路當逃兵了,估計我這個月都沒有肉吃了!”
司語:“……”月月你這個時候怎麼還那麼心情好的開玩笑捏?
不過她一想到季寧那家夥懲罰他們的手段,立刻也忍不住握著拳頭放在嘴邊沒良心的笑了。
季寧對別人或者會下黑手,但是對於她們兩個,直接讓你一個月不吃肉,最重要的還是每天一日三餐你都不能夠大家一起吃,要站在一邊看著他們吃,看的你口水直流了,才讓你坐下來吃飯。
而且他還會時不時的在半夜三更突然直接把人從被窩裏麵揪出來跑步。
尼瑪,雖然他們不是吃貨,但是這種懲罰方式太tm的折磨人了,季寧簡直就不是人。
衛墨看著那個黑暗的方向,忍不住想要抬起腳步就要朝那邊走去。
但是才剛剛走了一步,原本站在離他兩步遠的葉清寒卻是硬生生的擋在了他的麵前,臉上是那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語氣裏麵也沒有一點的留情:“衛少,咱們的賬還沒有算好呢,著急著走什麼啊?”
衛墨停下腳步蹙眉看向自己麵前的男人,隨即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了一抹及其淺淡的笑容來。
這幾年裏麵衛墨的笑容可謂是稀有的很,幾乎是沒有人見過衛墨笑,這會兒看到衛墨露出笑容,周圍的人都忍不住看呆了眼。
就連旁邊的姚月也呆呆的看著衛墨的帶著淺淡笑容的側臉,一時之間竟然也忘了反應。
衛墨笑起來……真的不是一般的好看呢。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保鏢模樣的黑衣人直接快步走到了那個舉辦宴會的中年男人身邊,直接低頭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男人原本還帶著笑容的臉立刻慢慢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看上去似乎是震怒但是又有點容忍的表情。
他看了看周圍的人,發現周圍的人都在看著衛墨和葉清寒,並沒有人再注意他這個今晚的主角。
心裏麵雖然不舒服,但是此時此刻他可是沒有時間想那麼多,看了看衛墨和葉清寒之後,最後直接和保鏢退了出去,幾乎是沒有人發現那個中年男人和他的情婦已經是不知道何時離開了這個大廳。
慕容月和司語自然也是看到了那個中年男人的離開,兩個人十分有默契的對視了一眼,隨即勾唇一笑,在彼此的眼中得到了一個訊息。
季寧已經開始心動了。
等到那個中年男人和他的情婦消失在大廳某個方向的時候,慕容月和司語幾乎是沒有一點的猶豫,直接跟了上去。
而這邊的衛墨,看著麵前的葉清寒,聲音隱約之中還帶著一點點笑意開口道,“葉清寒,雖然我們都是一樣失敗的人,但是我卻比你好了不知道多少倍,畢竟雖然月月不在了,但是她卻依舊是我的妻子,而你呢?你什麼都沒有得到!”
葉清寒聽到衛墨的話,臉上的表情已經是無法維持了,一張臉陰沉的可以滴出水來,那雙眼睛更是死死地盯著衛墨看,就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野獸,隨時隨地都會直接撲上去撕碎麵前的男人一般。
但是衛墨卻是神色不變,依舊是低低的笑著,胸腔裏麵跳動著一股莫名的愉悅感,依舊是那種語氣開口道:“當初我就已經是告訴你了,不管你怎麼努力,你和月月都是沒有結果的,她注定這輩子都是我衛墨的,生是我衛墨的人,死也隻能是我衛墨的鬼,百年之後和她共通躺在一個墓穴的人,也隻會是我,而不是你葉清寒……”
葉清寒一雙眼睛瞬間染上了血色,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個字眼直接刺到了他內心那個原本一直壓抑著的地方。
半響,葉清寒冷笑了兩聲,幾乎是冷漠到沒有一點溫度的開口道:“我本來還有些顧慮,顧慮你是航航的父親沒有想過要直接對你下手,可是衛墨,這次我並不打算放過你了,今晚咱倆必須有一個是躺著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