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組織裏麵曾經有一個流傳的經典,論最腹黑最有殺傷力的男人自然是屬於楚洛,論最睿智的人屬於展嚴宇,論最門麵擔當的人是司睿,而論最深不可測之人卻是屬於季寧。
無論是展嚴宇,還是司睿,又或者是楚洛,無人能夠猜測出季寧心中所想。
而如同用一個詞來形容季寧,那就是‘可怕的變態’。
擦拭好眼鏡再次戴好,季寧看了看二樓樓梯口的方向,下一秒直接轉身走出了別墅。
現在相比讓他去睡一覺,他覺得他應該去做更有意思的事情。
二樓的某個窗戶邊上,司語站在那裏看著季寧的車子開出了別墅,嘴唇緊緊地抿著,半響等到車子消失在視線之中了,她才轉身走到了大床邊直接趴了上去,可是如今的她卻是一點睡意都沒有。
展嚴宇哥哥曾經告知過她,季寧這人十分的危險,就算她和慕容月能夠在他的世界裏麵留下來,可是也不要試圖去進入他的心裏,否則到時候他們也隻有給她收屍的份了。
可是不知道何時開始,司語開始把季寧放在了自己的心上,每一次都有一種奇妙的感覺,無比的陌生讓她抓不透。
……
連續一整個晚上到天亮,慕容月依舊是還沒有醒過來,那些專家和院長再次進入這間病房的時候,衛墨的氣壓已經是足夠讓他們的心髒能力有些無法承受了。
一群人圍著躺在病床上的慕容月檢查這裏檢查那裏,幾乎是來了一個全身檢查,可是依舊是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幾個人交頭接耳,卻又因為衛墨陰沉著一張俊臉就站在一邊讓他們實在是覺得亞曆山大,好一會兒其中一個看上去比較德高望重頭發有些發白的專家上前一步,對著衛墨開口解釋道,“依照我們剛才的檢查衛太太如今的身體並沒有太大的問題,隻是不知道是不是衛太太曾經做過換心髒的手術,導致現在一些後遺症複發才陷入了昏迷。”
一開始他們檢查出慕容月曾經做過換心髒的時候著實讓他們嚇了一大跳,如果不是他們之中有人曾經研究過這方麵,興許還檢查不出來。
換心髒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就像那些有心髒病的患者也是需要做換心髒的手術的,世上的例子更是千千萬。
可是慕容月這個換心髒的手術,他們研究發現卻是他們沒有遇到過的。
可能有一些說出來,估計就連那些心髒方麵國內最有權威的專家都不相信。
衛墨聽到專家的話,眼眸猛地一陣緊縮,驀然抬頭直接看向了麵前的專家,臉上帶著不敢置信的神色,半響才沙啞的吐出了幾個字,“你是說月月換過心髒?”
一個可怕的念頭直接浮現在他的腦海裏麵,衛墨的臉上的血色開始慢慢的退去,眼眸之中有一閃而過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