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的唇微微的顫了一下,這個自殺的法子,她如法炮製過。
源於,她也認為,這是最能試出男人對自己是否真心的一個法子。
不同的是,她不會用命去試。
所以,終究,她和母親是不同的。
“看上去為她好的妹妹,教了她一係列的挽救措施,包括,恐嚇那個情婦,也包括,裝瘋,以此作為最有效地武器,讓男人為了聲名都不能和她離婚。”
聽到這裏,林雅的唇角再次顫抖了一下。
她是無意中聽到,那個女人和林建的談話後,才知道母親的瘋病,成全了另一個女人的自以為是,以為自己真的能取而代之。
但林建卻是沒有答應。
畢竟,那個女人對他的事業乃至家庭來說,都沒有任何益處,隻是一時寂寞,受到誘惑的排遣罷了。
即便如此,她對父親,卻仍是失去了信心。
後來,她漸漸長大,也逐漸洞悉到,母親的瘋病,究竟和誰脫不開關係。
正是那個,披著親情麵紗,實際做著情婦勾當的女人。
縱然,不屑於母親的癡情,成為別人利用的軟肋。
可,對於真正傷害到母親的人,她是不會姑息的。
彼時,她沒有能力做什麼。
直到她有能力時,她毫不留情的,對那個繼續算計著的女人,選擇了出手。
縱然,那個女人一直在彌補著什麼,譬如,對她的姐姐是好的,可,這種彌補,能補償什麼呢?
再退一步講,這份好,其實,始終仍是帶著私心的。
她的唇角顫抖的越發厲害,小潮察覺到她的不對勁,稍回過臉,將手寬慰地握了一下她的。
這一握,終是讓她起伏的心境慢慢平息下來,她對小潮抱以淡淡一笑。
接下來,該是母親親自揭開這個女人的偽麵具了吧。
果然——
“事實證明,這是個好法子,初見成效後,她接受妹妹的另一個建議,給那個情婦打了一個電話,並且,用五十萬,換取情婦的自動離開。當然,這一招同樣見效了。她以為,一切到這裏,就該是一個段落。”
蕭鳳鳳停了一下,語氣驟然轉厲:
“可是,事情原來並非如此簡單,當她因為瘋病,被遷出男子的大宅時,有人卻是趁虛而入,甚至於,雀占鳩巢。那個人,就是女子的妹妹。那個,本身就懷有企圖心,利用她趕走情婦的妹妹。她是無意中發現的,若不是女子的大女兒發高燒,她不得已偷偷回去探望大女兒,或許,她永遠不會發現這個秘密。而究其根本,應該是女子嫁給男子後,沒有立刻給妹妹安排一份好的工作,終究讓妹妹起了計較,起了這個心思。其實,女子很傻,隻單純地不希望加重男子的負擔,卻沒有料到,反把自己陷入了這種眾叛親離的局麵裏。而所有人,都當她瘋了,她在人前,連恢複正常,都變得是種奢望。不過,隻要兩個女兒安好,她也認了——”
聽都這番話時,林雅的神色不再有任何的變化。
那天,她看到,母親忽然偷偷回了宅子,她很想母親,於是跟了上去,卻在,樓梯的拐角口,和母親同時,聽到了,林若房內,傳來的爭執。
源於,林建要帶高燒到昏迷的林若去看病,Alice確是希望,能陪同一起去,遭到拒絕以後的爭執。
爭執的因由很簡單,林建並不希望在公眾場合,和Alice有任何的牽扯,所以,Alice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