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女性,矜持點總沒錯的。”
丁蘭翻個白銀反駁道:“她要是懂得矜持與拒絕,就不會有那般的下場了!”
徐玲玲眨巴著眼對丁蘭這句話表示不解。
“也就是從她知道追她那男的是個富家少爺後,她工作也不做了,全心全意圍著那富家少爺轉,一個月不到,她就懷孕了。她知道自己懷孕後很開心,心想自己終於可以嫁入豪門了,就立馬把這個好消息迫不及待告訴了那男的,而那男的聽了所做出的反應卻沒半點高興之意,反而還做出一副嫌棄與厭惡的表情,絲毫沒有她想要的那副高興喜悅的情緒。之後,她接住自己懷孕的名義,讓那男的跟她結婚,可那男的態度像是來了個大轉變,當著她的麵對她惡言百出,甚至讓她打掉這個孩子。”
“那身為朋友的你們,有勸過她嗎?”
“勸肯定是勸了,可是她都不聽,還執意要把這個孩子給生下來,讓那男的能死心塌地向她求婚。”
“那之後的事...”
“懷孕中的她,一而再再而三挑戰那位富家少爺的耐心底線,最後那位富家少爺忍不可忍,給錢買通的一些混社會的人,讓他們以粗暴的手段將那個孩子給打沒了,也就是從那時起,她失去了一位做母親的資格,終生不孕!”
“那她知道自己終生不孕後,會很傷心吧。”
丁蘭搖搖頭,“那位富家少爺事後給了她一筆金額不小的錢,如果省著點用,還是可以讓她愉度終身的。可是她不但不願安心度日,非要拿著這筆錢天天夜裏進出高檔的夜總會,直到一天與她即將要發生關係的男人,得知了她肚子裏死過人,而且還終身不能在懷孕,那晚夜裏她直接被人按在地上給打毀了容,而且她身體在那晚也被摧殘的不成樣,可她還是不肯聽勸,仍堅持要過著這樣令人作嘔的生活。”
“或許她是有著什麼不得已的苦衷。”
“苦衷?嗬嗬,算了先不說這個了,說了這麼多我都有些餓了,你要不要吃點東西,我去給你做?”
徐玲玲乏力點點頭,丁蘭見狀立馬從沙發上跳起,幹勁十足去了廚房。
等她做好酸奶西米露出來時,正好碰見剛從室外回來的倪宿,正行動溫柔將已經陷入昏睡中的徐玲玲抱起,在頭也不回朝臥室裏走去。
看到這裏,丁蘭有些悶氣撅起嘴,自言自語說著:“都困成這樣了,還要強撐聽我講故事,你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翌日
餐廳內
“想吃什麼盡情點!”
徐玲玲看著倪宿如此大方,忍不自禁勾唇淺笑。
“你就不怕我吃垮你?”
“隻要你不怕被撐死,可以嚐試嚐試。”
徐玲玲瞪眼愣了下,將剛放在菜譜上的視線投放到倪宿身上。
“你...今天這是怎麼了?”
“我很好啊,怎麼了?”
徐玲玲快速搖搖頭,繼續翻看著菜譜,點了幾樣看樣色還不錯的菜,隨後準備讓倪宿點自己想吃的,結果他來了:“你點就好!”
就餐中,徐玲玲不小心把番茄醬弄到了鼻尖了,自己隻顧著埋頭大吃,絲毫沒注意到鼻尖上沾到了番茄醬。
她抬頭喝飲料時,隻見倪宿忽然將大掌伸了過來,徐玲玲慣性朝後躲了下,不解盯著他伸來的手。
“過來!”
徐玲玲遲鈍了下,還是默默將臉靠了過去,見他用食指刮了下自己的鼻尖,才發現自己的鼻尖上沾到了番茄醬。
“謝,謝謝。”
“繼續吃吧。”
結束了午餐,倪宿帶著徐玲玲來到了海邊,望著這一片無際的海洋,還有金閃閃的沙灘,她便忍不住脫下鞋,赤腳在沙灘上灑脫狂跑了起來。
這時的畫麵就成了,徐玲玲在前麵玩跳,倪宿負責在後麵看,場麵一度和諧有情。
“跑慢點,小心踩到堅硬的東西。”倪宿話音剛落,就見徐玲玲腳底踩滑摔倒在海浪上。
好不容易見徐玲玲笑得這般開心,倪宿暗自歎息一聲,還是決定將那件事晚點告訴她,畢竟她這段時間好不容易從那些事情中緩神過來,還是再讓她多放鬆下再說吧。
玩了一天,直到把身體最後一絲力氣耗盡,徐玲玲才肯開口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