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
一路上夏孜一直在思索這個名字,忽然他想起了一個名字,夏孜!他的名字叫夏孜!
所以,夏花是他的妹妹吧?所以他不是個變態私生飯,他隻是超級妹控,對吧?
對,妹控。
他還想起這個世界好像是虛假的,他要在這個虛假世界找到去往未來的「梯」。
去找未來的「梯」是為了幹什麼來著?啊…頭又開始痛了…
一想這個夏孜就頭痛,索性就不想,憑借自己的直覺,他還是來到了否(pǐ)托城。
他原以為否托城這地兒沒幾個人會來,想不到這裏竟然還有人住!不過住在這裏的都是一些流浪老人或者來探險的年輕人。
他們分布在巷子邊,街角屋簷下用塑料布和紙板搭著的簡易帳篷裏。
夏孜疑惑,明明他麵前就有旅館門開著,那些年輕人為什麼要住在紙板搭的帳篷裏。
“嘿!哥們兒傻站著幹嘛?”一個穿著暗紅皮夾克,黑色緊身打底遮胸露臍裝,青黑皮質工裝褲,腳踩暗紅球鞋,染著騷包粉紫色卷發,頭戴兔耳毛絨發箍的男子走過來一把摟住夏孜肩膀。
“我告訴你哦,這裏的旅館死貴!單人間一晚上要宰這個價!”青年在夏孜耳邊說著,豎起手指在夏孜眼睛前麵比了一個三。
“三千?死貴?”夏孜眼皮跳了跳,有些不理解,雖然貴但是也不至於要讓這個全身上下都是名牌的富二代也住紙板篷子吧?
“嘿喲~什麼三千?要是這價本少早就帶著我的小弟兒住進去了,住一晚哪是三千啊…”
騷包青年仰頭扶額,一隻眼睛眯起,另一隻眼借著扶額的手遮擋,悄悄打量夏孜,他薄涼的唇緩緩開口說:“住一晚,可是三條人命,三條…”
騷包青年名叫花裏狐,家裏祖爺爺那輩兒是做盜版奢侈品包包生意的,有點小錢,後來爺爺花裏召搭上了全世界著名奢侈品公司TUTT的船,娶了TUTT女王王騰風的大表姐家二房弟弟的堂妹表侄女兒的女兒金呼呼,生下一個兒子花裏明,也就是花裏狐的父親。
花裏明前期和幾個大學同學出國創業,被坑了大半生家,又沉溺賭博,後來失聯三年時間,三年後又回到花裏家,此時父親母親早就因為車禍變成一塊冰冷冷的墓碑,花裏明沒家了,根據七大姑八大姨的口口相傳演變成了花裏明是因為沒錢了才灰溜溜地回國。
後來他靠著家裏和王騰風微薄的親戚關係得了進入TUTT工作的機會,沒過一年就被趕出公司,據說是偷了什麼東西,這下花裏明開始了走偏門,一開始是偷東西,漸漸偷出了名聲,江湖人稱妙手空空,妙妙大師。
人怕出名豬怕壯,妙妙大師這個名聲響亮後,花裏明就遇到仇家追殺,他趕緊給自己披上新馬甲,搖身一變就成了算盡人間千萬事的神算子空空道人。
空空道人邊開地下賭場邊輾轉於各個富豪之間,通過出神入化的舔狗+忽悠技術,讓富豪紛紛給地下賭場投資。
可能是忽悠技術太好讓這個三十的老男人,引得幾大富豪爭奪,爭得頭破血流,跳樓的跳樓,自殺的自殺,剩下的不是瘋瘋癲癲就是癱瘓了。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花裏明徹底栽在了一個女人手上,那女人生下了花裏漓,花裏狐兩姐弟後果斷地將花裏明送進了精神病院。
現在花裏家的當家人是那個女人,在她有意的嬌縱下讓花裏狐養成了囂張跋扈,吊兒郎當絲毫沒有貴氣可言的地痞流氓。
花裏狐,對男男女女向來毫不忌諱。
“你是在害怕嗎?你放心,有我在你一定能平平安安地活著。”
他攀著夏孜的肩膀,英氣嫵媚的眉眼湊近,意味不明地看著夏孜,兩人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