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叫楊俏,年方二十八,未婚,是人們口中的大齡剩女。獨居,靠網絡直播遊戲解說為生,也沒什麼朋友和家人,一人獨來獨往慣了。
說來我也算是一個奇葩,也不知我媽當年懷著我的時候幹了啥。總之,我從小體質就與常人不同。動不動就過敏,過敏源稀奇古怪且沒有定性,就好比我今天雞蛋過敏,但下次我可能就是對其他的東西過敏了。
這TM的怎麼治?
我隻好一次次往醫院跑,把醫院當成我的第二個家。把醫生當成我的再生父母。
而有那麼一天,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吃了什麼就莫名其妙長了一身紅疹。照舊去找經常給我看病的醫生,在那時候我才得知給我看病的那個醫生調到了別的醫院。但是像我這麼念舊的人哪能接受別的醫生查看我的身體?
咳,也不全是啦。
隻是這位周醫生看病實惠不會亂給我開藥。而且他深知我的病情,能針對我的病情給出好多建設性的意見。最怕的就是新的醫生不知道情況,死命給我開藥,然後我又對藥過敏。於是我內心很抵觸,就和醫院的護士姐姐要來了現在周醫生上班的新地址。
那一天的天很藍,公交冷氣開的很足,我就一不小心睡著坐過了頭,最後是被司機拍醒的,模模糊糊下車,卻發現四周一片陌生。
舉頭是藍色的天,低頭是一望無際的雜草,土黃色連綿一片,夾雜著泥土的腥臭味撲鼻而來。
“阿嚏——”
我繞著四周走了五分鍾,根本看不到邊,漫天的雜草地裏,隻能聽見鼻炎患者我的打噴嚏聲——
“阿嚏。”
“啊啊啊秋!”
“喵嗚……”
我仿佛聽到了貓叫?
屏息靜聽了幾秒,沒再聽到了。也是,這種荒無人煙的地方怎麼可能有貓呢,難不成是我自己發出來的?
懷疑自己的時候,又聽見耳邊傳來一聲熟悉的“喵~”
真的有貓!
通過聽聲辯位,我踩到了一從雜草。終於在一棵高大的巨木底下發現了一隻通體發黑的小貓,他正睜著兩隻金黃色的眼睛一動不動盯著我,時不時發出一聲“喵”,許是向我說明,就是它等著我的到來,但是看它那樣子,又十分像是挑釁。
我不知道我是上前抱它,還是掉頭走掉。糾結啊,我這一身紅疹抱了它萬一再加上毛發過敏,那可真是生不如死,心想還是掉頭走掉吧……
但是我那該死的同情心讓我狠不下心來。
正在我糾結萬分的時候,起風了。
一陣陣風從遠處席卷而來,帶著烏雲。籠罩了藍天,天色頓時暗了幾分,遠處的雜草被風吹得直不起來。如同麥浪層層起伏,到了我著,四周的幾棵參天的古樹擋了一些,可還是帶些沙塵,一時不察覺,就被細沙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