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人叫出自己的名字,風莫言也是一怔,看了看那個小女孩,撓了撓頭,疑惑地說道:“你是清兒嗎?”
此話一出,對麵的小女孩聽了興奮去跑過去一下子將風莫言抱住,還一邊張口說道:“我就說嘛,莫言哥哥一定會認出清兒的,爹爹還不信,派出這麼多人跟著我。哼,爹爹一點都不相信清兒的辦事能力。”
風莫言見狀,也是一笑。道:“幾年沒見到清兒咯。。。”風清兒,乃是風戰大哥風雲的獨女,風莫言三歲之時,因其母親之事,導致他悶悶不樂,身體日漸消瘦,為了使風莫言有個玩耍的夥伴,風雲特地將風清兒送到清影國去,或許是同年齡段比較玩的開,僅僅三年,風莫言心中的痛倒是減少了許多,三年之中風莫言和風清兒倒是成為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風戰一生紮根於清影國,身為清影國四大都統之一,可謂權勢滔天,說起風雲,在炎炎城,倒也是一流的高手,如今五十多歲的他已經是達到了分神初期的修為。
風莫言摸了摸鼻子,開口道:“清兒,不知伯父伯母最近可是安好?”風清兒眨了眨寶石般雙眼,開口說道:“莫言哥哥你可真有心啊,爹娘身體都不錯,對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吧,不然等下回去晚了,爹娘要擔心了。”說完,風清兒拉著風莫言上了一輛馬車。
馬車之中,風莫言與風清兒聊的是不亦樂乎。風清兒猶如把風莫言當著絕世珍寶一般,問這問那。“清兒,炎炎穀十年一次的擇徒大會你可知道?”風莫言問道。
“知道啊,清兒也是火屬性體質,也會去參加的。擇徒大會應該是明天開始的。”風清兒回答道。
經過馬車十幾分鍾的顛簸,終於是緩緩地停了下來。
一下車,風清兒便拉著風莫言一路小跑跑進了風府之中,一進風府,風莫言便是聞到了陣陣的花香,“爹爹,你看,我把莫言哥哥帶回來了,你還說我不行”風清兒一臉不滿地說道,風清兒此般弄的風雲哈哈大笑,風雲如今是五十多歲的人,可是身上有著如鋼一般的肌肉,一看便知道是個練家子。“小侄風莫言見過風伯伯。”風莫言抬起手說道。“哈哈,莫言啊,都是自己人,別那麼拘謹了,這次聽二弟說你要來這炎炎穀,清兒這丫頭可是開心了好半天啊。對了,清兒也是火屬性體質,也會參加炎炎穀的選徒,明日就是那擇徒大會開始之日,明天你就和清兒一起去吧。”
風雲擄了擄胡須說道。此話一出弄的風莫言與風清兒一個大紅臉,見此,風清兒也不好說什麼。“莫言啊,明天可就是炎炎穀十年一次的擇徒大會了,如果明天選不上,在加上炎炎穀隻收取十歲以下的孩童,那你就沒有機會了,所以明天你要準備好啊。清兒,莫言這幾天坐了這麼久的風行魔獸,你先帶他下去休息吧。”
風莫言剛欲轉身之際,他突然想起風戰交給他的一份信,於是急忙從懷中取出,道:”伯父,這是父親托我給你的。“說著,風莫言雙手遞上信件。
“好,我看看,你們先去休息吧。”語畢,風莫言也不耽誤,在風清兒的帶領下走到後院廂房之中,經過幾條彎曲的小徑,風莫言兩人也是到了一處幽靜的房屋之外,“莫言哥哥到了。。。”稍稍有些害羞的風清兒頓了頓,又說道:“莫言哥哥,今晚你就住在這吧,明天清兒在來找你。”
一說完,風清兒便不好意思地跑開了。風莫言見此,也是搖頭一笑,確實,這幾天的長途飛行的確認風莫言有點累,風莫言進去之後,也無心思打坐,很快便就入睡了。
這個季節,微風拂過,雖不是秋高氣爽,但別有一種愜意。
風雲房間中,燈火微亮。夫妻二人在裏麵,其妻獨坐於床頭,手中正認真的做著些女工。房間中間,有一桌子,桌上點著蠟燭,風雲坐在桌旁,手中攤著一封信,在燈火的照射下,泛黃的信略顯褶皺。
”大哥,見信如人,代我向嫂嫂問好。莫言已經長大,所以我放他一人闖蕩天下。他的血脈可能與你我一樣......其次,這幾日,我心中越發不安,感覺會有不詳發生,故肯莫言離開我。大哥,你們皆知,我們的血脈同這片天地不符,雖道不出所以然來,但望請大哥諸事小心....“
風雲讀完信件,偏頭望向床頭的妻子,輕歎了一聲,虎目中竟閃有淚光......而後緩緩折起信,在蠟燭的燈火中,被折為方塊的信燃燒殆盡......
夜靜悄悄地過去了,第二天一大早,風清兒蹦蹦跳跳來到風莫言的廂房之中,一把拉起風莫言便往擇徒大會的地點去了。
兩人在風雲的囑咐下,乘著馬車,奔向了炎炎穀的擇徒地點。
”莫言哥哥,炎炎穀這次選擇的地點,是在炎炎城陸家的勢力範圍內,陸家家主,亦是如今炎炎城的城主,他們陸家在炎炎城,可稱得上鯉霸呢~“風清兒在馬上中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