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冷哼了一聲,“我可沒賣身給你爹!我隨時都可以走的!”
“哎呀,阿寧兄弟,我開玩笑的!你莫要生氣!”謝高洪腦子轉得快,知道阿寧不吃這一套,趕快認慫!
阿寧這才瞪了他一眼,將他從沈榮音的身旁擠開,自己蹲了過去。
“姐,他沒欺負你吧!”
沈榮音聞言,委屈巴巴的快速抬頭看了一眼阿寧,又快速地低下了頭。
阿寧瞬間深吸了一口氣,“你欺負我姐了?”
謝高洪很沒氣勢道,“我沒有啊!”
紀大夫專門從屋裏跑出來,指著謝高洪道,“還說你沒有,纏著人家小姑娘不放,還是你爺爺平時打你打得不夠!”
“給你爺爺都要氣地爬起來了!哎,作孽哦!”
紀大夫說完,功成身退,回房間去了。
阿寧聽完站起身來,雄壯的身體仿佛一麵牆一樣堵在謝高洪的眼前。
謝高洪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你幹嘛——”
“趁我沒改變主意之前,趕緊滾!”
謝高洪切了一聲,“走就走!”說完,他還真的走了。
沈榮音都驚訝了,“他這麼怕你啊?”
阿寧臭屁地去舉起自己的拳頭,“男人,都是拳頭下見真章!”
沈榮音將藥都熬好了,讓阿寧一碗一碗地送進去。
姐弟倆忙到了天黑,給所有人送了湯藥,兩人才回去。
第二日,謝家的爺爺就醒了。
紀大夫第一次像一個女人一樣,在謝家爺爺麵前嚼了半天的舌根。
先是誇張地說了一通,沈榮音多麼的照顧村民們,又說他孫兒不搭手幫忙就算了,甚至還一直纏著沈榮音!
最後還勸了一嘴謝家爺爺,“您老也別著急,別氣,孩子嗎,慢慢地管教就是了!”
聽得謝家爺爺直咳嗽,差點喘不上氣來!
又過去七八天,村民基本上都沒問題了。
縣裏來的大夫們都回去了。村民們隻要按時到紀大夫家拿藥喝就沒事了。
衛捕頭讓村長將所有的村民召集在一起。
他站在最上麵傳達著縣令的命令,“縣令說了,大家這次受苦了,這次糙米有毒的事情,朝廷會幫大家討回公道。另外,朝廷會給每一個中毒的家庭一筆小補償!”
“補償?什麼補償啊?”
“該不會還要給我們糙米吧!那我們可不敢吃了!”
“就是!”
衛捕頭聽見下麵的村民竊竊私語,皺著眉嗬斥道,“肅靜!至於如何補償,後麵會給大家說的!”
衛捕頭說完了事,與村長告辭後便離開了。
村長接著說道,“這次我們村子遭受此次劫難,其中還是有不少的鄉親熱情地幫助了我們。以後大家更要團結相助……”
……
村長還在上麵喋喋不休,沈榮音打了一個哈欠,輕輕地後退了一步,身後靠到了一個身體。
她剛站穩,身後的人低聲說道,“沒睡好?”
知道是葉朗,她倒是放鬆了些,不過還是離他遠了一點。
“主要是這會開得又臭又長,給我瞌睡都開出來了!”
“那咱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