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好奇?”沈榮音賊笑著打趣問道。

花消消不自然的輕咳了一聲,“誰好奇啊!”

等了半天,見沈榮音隻是笑著喝茶,她心中的好奇到達了頂點。

“小音!你學壞了!快告訴我呀!”

“好吧!那我告訴你好了!”沈榮音嘴上答應了,卻還是賣著關子。

“這件事啊,還要從一個午後說起……我在後院收拾,突然阿寧被人綁走了!你知道他怎麼了麼?他竟然被剛剛那一家人綁走了!而他們綁走阿寧,竟然是要強迫他與她家的女兒拜!堂!成!親!”

“為何?”花消消的手心一緊,駭然問道。

沈榮音成功的吊起了花消消的胃口。

“因為……”

……

花消消幾乎是秉著呼吸聽完,直到最後,她發現隻是因為阿寧救了小施,才被人逼到這個地步。

頓時長出了一口氣,“小音!你這故事講的,快嚇死我了!”

沈榮音捂著嘴偷笑,“其實不怪我講的故事,而是有些人的心啊,自己吊起來的!”

……

晚上,花消消拒絕睡客房,非要跟著沈榮音睡,說要回憶一下那時的艱苦。

而這邊的房間明顯不夠了,阿寧便被趕到另一邊原本準備給他以後娶媳婦的房子去了。

阿寧不樂意,可看著旁邊有沈榮音撐腰的花消消,恨恨的做了一個鬼臉,不甘心的走了。

翌日一大早,花消消起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找來筆墨紙硯先給自己爹爹送一封信回去。

她還專門吩咐晚菊,要去找花家的鋪子送,免得腳程慢了,讓花甜甜先去自己爹爹麵前告一狀!

雖然沒有太大的用處,可是花消消就是不想讓她如意。

沈榮音笑道,“你那個堂姐如何你了,你為何跟她過意不去?”

“不提了!”花消消一臉晦氣:“那女人就是個瘋子!從小就把我當敵人,坑的我多了,我也不想讓著她了!”

“她雖然也是花家的小姐,卻是個庶女,並且這麼多年,我大伯再無所出,我們花家又隻有我們兩個女兒,她便處處看我不順眼,覺得是我搶了她的風頭。”

“既然她覺得我搶了她的風頭,那我幹脆強到底好了!”

沈榮音詫異的看了她一眼,“消消,你變了!”

花消消得意洋洋道,“在外麵生死走一遭,總是要變得!以前我總覺得她可憐,便處處讓著她,可她並不感恩,反而變本加厲。我如今回來不再忍耐,處處擠兌她,這幾個月給她愁的。”

沈榮音表示讚同,雖然她沒有見過那個花甜甜,但從她買個鍋盔都要自己薅幹淨,便知這人不是什麼友善的。

不過花消消又補充道,“這次還要感謝她,多虧了她鬧著讓她的小丫鬟下船去買餅,我本是讓晚菊去搗亂的,沒想到竟然遇見了你們!”

“那說明咱們還有緣分啊!”

“可是,你們在西涼國這麼久,多多少少也知道我是花家的人了,你們為何不來找我呢?”花消消不解,隻要找她,他們姐弟字啊也不用自己去賣餅了。

沈榮音笑了笑,“自力更生,豐衣足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