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卻不滿地皺眉,“花消消,你也太沒同情心了吧!她娘病了,現在她著急不是很正常,你幹嘛如此咄咄逼人!”

沈榮音不可置信的看了他一眼,這臭小子怎麼還幫著小施說話?

她轉頭看了一眼花消消,她果然已經怒不可遏。

“死阿寧!你幫外人說我?”

“什麼外人內人的!你們倆都是外人!”阿寧覺得花消消簡直莫名其妙。

人家小施也沒得罪他,幹嘛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花消消氣得直跺腳,指著阿寧,聲音都哽咽了,“死阿寧!你給我記住!”

說完轉身悶著頭就跑,阿寧咦了一聲,“你跑出這邊了!往右邊走!”

花消消聞言,朝著右邊小跑著離開了。晚菊也跟著花消消走了。

阿寧盯著跑遠的花消消聲音,嘀咕道,“真是莫名其妙!”

然後看向小施,小施因為剛剛阿寧的仗義執言,此刻看他也沒剛剛那麼大的敵意了。

“謝謝你……”小施弱弱地說道。

阿寧擺了擺手道,“別說那些虛的了!你上次還欠我三個響頭,什麼時候磕啊?”

沈榮音:???

天爺啊!他剛剛幫小施,是為了讓小施給他磕頭?

沈榮音無語,也追著花消消去了。

花消消已經先回到家了,她到家的時候,花消消正趴在亭子裏。

她走過去坐下,柔聲道,“消消,阿寧有時候犯渾,你不要放到心裏去。若是你實在是氣不過,讓晚菊打他一頓得了。”

花消消悶悶的聲音傳來,“你倒是舍得。”

沈榮音嬉皮笑臉道,“他皮那麼厚,給他磨一磨又如何!”

花消消猛地抬起頭,眼睛紅紅的,“阿寧為什麼要幫那個女人說話!難道我……我們三人在一起這麼久了,還不如他與那女人認識的這幾天重要嗎?”

沈榮音輕輕地咳了咳,歎了一口氣道,“你知道是為何?”

“為何?”花消消定定的看著她。

“剛剛你跑了,不知道後麵發生的事……”

“還能有什麼事!臭阿寧英雄救美,那女人以身相許唄!”

花消消語氣滿不在意,但手指都快把自己的手帕攪爛了。

沈榮音哈哈大笑道,“你猜錯了!他啊!讓小施給他磕頭道謝!”

花消消……

“真的假的?他是不是有什麼大病?”

沈榮音讚同地點了點頭,“我有時候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花消消攪了攪帕子,突然笑出了聲。阿寧雖然幫她說了話,可是卻要當著葉朗的麵讓她磕頭道謝。

那女人肯定比她還氣!她心中突然就舒暢了許多。

過了沒多久,阿寧垂著頭回來了。

沈榮音讓他過來,他也不樂意,自己悶頭跑進房間去了。

“也不知他怎麼了!不用理他!”

沈榮音給施姨下的毒,並不是會致命的毒。

也無非是讓她受一些折磨,過一陣就好了、

沒想到去縣裏看大夫,大夫卻說她不是病了,而是中毒了。

而且懷疑她又是吃了那有毒的糙米,才中毒的。

施姨有理說不清,偏偏她這症狀與之前中毒的症狀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