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毫不留情的做掉了~接下來的幾天會把共計五章,兩萬字多一點點的旅術士發完,然後回複正文的更新。
新的一年請多關照哈哈哈哈哈哈
————————————————————
“這算什麼,我不過就是點開個遊戲而已,為什麼就穿越了!我什麼背景資料都不知道,這和睡一覺直接穿越有什麼區別?屬性!任務!……該死的還沒係統……”
王歌抱怨著,赤著上身從又冷又硬的石台上坐起來,開始查看著附近的狀況。
這肯定是個實驗室。
王歌在心裏哀歎著,掃視一圈周圍的布置,雖然心裏不敢肯定,但玩了這麼多遊戲看了那麼多東西,勉強也能從房間的擺設裏找到一點屬於房間本身的風格。
建築本身古樸繁複的花紋和房間裏的種種擺設完全不兼容,雖然看不出具體的年代,但石質的房間本身怎麼也得有百年左右的曆史了,在牆壁上有許多壁掛燈,上麵憑空燃燒著清澈的藍色火焰。
各種設備裝置厚重又複雜,顯示出至少是極高的製造水準。
外麵的吵鬧聲越來越近了,王歌趕緊收回目光,活動一下四肢。
話說,這個時候是要挺屍裝死好呢還是藏起來好呢?這個想法流過王歌腦海,然後立即被巨大的驚愕衝散。
這是怎麼回事?
王歌盯著自己的左臂說不出話來。
他正常意義上的胳膊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整整一隻金屬手臂,從肘部到指尖更是誇張到可怕的大型臂鎧,製作精良造型冷峻,縫隙之間發出幽幽的藍光。
它就比王歌的腰細一點點,表麵有八枚雕刻精細紋理華麗的螺釘像是活塞一般一刻不停的旋轉著慢慢伸縮。手背上是一塊完整的餅狀晶石,內部有藍光如液體一般順時針流動,王歌的心每跳一次便轉一圈,每呼吸一次便閃一次光。
雖然意識到自己已經失去一隻手臂這件事,但王歌的心中奇妙的沒有任何特殊感覺,隻是為這隻精密華麗的義肢不住的驚歎著,忍不住嚐試著鬆開拳頭,然後重新握緊。
外麵的吵鬧聲在這時已經逼到了實驗室門口,隨著一次劇烈的撞擊聲,石質的門被整個切開倒下,同半具屍體一起跌進實驗室。
“醒了?很好,手上那個玩意什麼時候都能熟悉,你需要先跟我們回教會看看這些該死的邪術師有沒有給你留下什麼後遺症。先跟我們走吧。”
這些人是誰?王歌有些茫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小堆人,他們似乎是騎士之類的人,基本上個個帶傷,製式的銀色胸甲上有很多處焦黑和劃痕,腰部以下酒紅色天鵝絨材質,較之鎧甲更像裝飾的裙甲也多有破損,看得出經曆了一場惡戰。領頭的是一個手握一把赤紅晶石巨劍,帶著兜帽的中年女人。
此刻她的臉色倒是說不上有多慈祥,畢竟臉上有血不猙獰就很不錯了,但聲音溫和語句清晰,顯得十分可靠。從這不緊不慢的語速來看,戰鬥應該已經結束了吧?
王歌連忙點點頭,翻下石台穿上擺在一旁的鞋子和上衣。自己肯定是個試驗品沒跑了,但是從這衣服來看地位也不是特別低啊?
中年女人看著王歌穿好衣物點了點頭,身後的騎士們默默為她讓出一條道路。她穿過騎士們走在前麵,等待王歌追上來:“我是科爾科斯的聖殿騎士指揮官,羅琳。你還記得你的名字嗎?”
為了掩飾穿越者的身份,王歌斷然選擇了說謊:“對不起,羅琳女士,我現在什麼都不記得。”
一行人順著旋梯離開實驗室,王歌一路上看著被砍成碎片的骷髏、法師的殘骸和看不出是什麼東西的一團殘渣,暗暗咂舌。很快他們便回到了地表,王歌張望著幾裏外龐大輝煌的城市,心裏對這異界的估計連上幾層樓。
“果然那些法師的法術還是成功了啊。”羅琳歎了一口氣:“雖然我對邪術師對於地位的渴望有所了解,但還是不能相信他們直接向格維倫家的貴族子裔動手。”
羅琳瞄了眼還在遠眺城區的王歌一眼,在心裏又歎了一口氣,這記憶損毀的程度嚴重到了理論上的極限,基本上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是送回去還是幹脆招募進騎士團呢。
“你手上……嗯,手上的那個東西是理王巨神一係的頂級魔導器之一,邪術師們挑中你大約隻是想利用你的記憶和意誌力刺激一下它的反應,不管是否有效,你自己肯定是會被處理掉的。”
大約是看出王歌心情散亂,羅琳再度說道:“你既然已經被邪術師們洗去記憶,尤為注意血脈與記憶傳承的格維倫家肯定會視你已死,絕不會再收留你。而現在的你持有一具深受覬覦的高級魔導器,要麼成為一名法師來學習控製它,要麼加入聖殿騎士從一名新兵做起,為聖殿服務的同時接受強大的教團庇護。你打算怎麼辦?”
通常這麼說時,邪術師的受害者對於法師都是即恐懼又痛恨,在聽到可以得到庇護時多半會直接選擇加入聖殿騎士。邪術師不管出於什麼目的挑選祭品或者試驗品總是盡力追求更為出色的那些,所以他們的素質通常也值得期待,尤其是這具【無貌戰士型】魔導器更是精品中的精品,能使用它的人絕對值得花費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