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到客棧,這一次終於沒有人來找他們的麻煩了。
但是也是這個原因,讓寧采兒站在陸寧的麵前,臉上滿是懷疑之色。
不過寧采兒並沒有直接發問,一邊的雲從飛還在寫信給玄天宗彙報今天的事情。
“我說,你要是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好不好,別一直這麼看著我,看的人心裏發毛……”
陸寧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
“我就算是問了,你不也一樣不會說?”
“確實這種事情很難讓人相信……”
寧采兒擺了擺手沒有讓陸寧繼續說下去。
“接下來你們打算怎麼辦?”
聽了這話,陸寧還沒回答,雲從飛那邊倒是先一步說道:
“這裏的事情我已經寫信跟宗主那邊說過了,暫時我們就等宗主的回信吧,是繼續在外麵,還是回玄天宗,這兩天應該就有消息了。”
不得不說,雲從飛對慕容蘭的忠心是絕對的,有這樣一個手下,也難怪慕容蘭會放心讓雲從飛帶著陸寧離開玄天宗。
“那好吧,既然這樣的話,咱們就等上兩天好了。”
這兩天的時間裏,陸寧一行人在燕都沒有再遇到什麼襲擊,但是麻煩事卻不少。
這一切,還是歸咎在寧采兒的身上。
“你們聽說了嗎,那個醉花樓的花魁,前幾天手是要出閣的,現在不出閣了,天天跟著一個年輕人住在客棧裏也不知道是在幹什麼!”
“這事情誰不知道啊?現在那個客棧的客房都已經爆滿了,甚至家在附近的人都要去客棧住上幾天,說是能離人家寧采兒近一點。”
“那可不,人家以前是高高在上的花魁,有錢都見不到的那種,現在突然住在客棧裏,這麼接地氣,大家自然都想去碰碰運氣,要是能碰到寧采兒,出現點意外,摸摸小手,撞個滿懷什麼的,這輩子也值了!”
這些人說話可是一點都不避諱。
前幾天的事情鬧的還挺大的,包括城主府門口的那一次。
現在誰都知道了,寧采兒背後的那個大人物消失了,而陸寧這邊雖然實力也不錯,但是從這幾天的觀察來看,似乎是個膽小怕事的人,所以這些人的膽子也就越來越大了。
“那些人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這幾天甚至都開始堵在咱們門口等著寧姑娘出去了。”
雲從飛有些無奈,寧采兒倒不怎麼在意。
“以前我做花魁的時候,雖然大家都怕我,畏我,但是實際上那些風言風語,下流汙穢的東西我也聽說過不少,這些人都是些鼠輩,隻敢在背後言語,我們不理會就是。”
寧采兒剛說完,隔壁就傳來了一陣令她麵紅耳赤的喘息聲。
這喘息聲之中隻有男人,卻並沒有女人。
一聽個就能知道是怎麼回事。
怕不是某個猥瑣大漢好不容易住進了隔壁的房間,正在隔壁……
“這些人,真是夠了!”
這種事情,陸寧都看不下去了。
原本陸寧這幾天是不打算再惹是生非的,等到玄天宗的回信之後在做其他,結果這些人一天比一天過分,似乎隻要自己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就會越來越囂張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