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舊一身黑色立領西裝,眼神冷漠,如天神下凡一般端坐在那。
“你幾個意思?我惹毛線桃花啊,做白日夢幻想一下不可以嗎?你不是大忙人嗎?不去勾魂來這裏幹嘛?”
人家暫時不想見你。
花冥司:“……”這態度也沒誰了。
“我是地府的勾魂使者,隨意穿梭在陰陽兩界,我來這裏需要跟你通報?”
你算哪根蔥?
月靈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硬把正的說成歪的,特麼的還有理了?
“誒喲喲,世界之大,你為什麼偏偏來我房間?男女授受不親不懂麼?我要睡覺啊,你一個大男人在這裏,不覺得奇怪嗎?”
過了好久,男人屁都不放一個,壓根沒聽見似的。
“喂,你是聾了嗎?有沒有禮貌?”
“沒到時間勾魂。”男人冷冷的說出幾個字,就躺倒沙發上閉目養神去了。
瓦特!
就這樣?
沒到時間就來別人的房間裏睡?
其實,花冥司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明明勾魂的時間是早晨,他卻提前了幾個小時。
“算了算了,困得要死。”月靈長歎過後,倒頭就睡,人家可是鬼差,還是一枚精英,有囂張的資本。
此刻另一處的別墅房間裏,一對男人正在熱情擁吻,女人更是猴急的撕扯男人的衣服。
忽然間,男人的手機響了。
“喂,老板,我們失敗了,按照你給的定位,我們去到病房,但是那個女人並不在,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廢物!”男人怒吼一聲,“這件事情暫時先到這裏,我們有可能打草驚蛇了。”
“好的,有什麼事,老板再吩咐。”
掛掉電話,女人又像一條水蛇那般纏住男人精壯的身體,手很不老實的往某些地方探去。
“怎麼了?那個女人還沒搞定麼?時間拖久了,集團我們可能搶不到的。”
男人低頭,一個用力,就把女人拉到床上,“放心,該是我們的就是我們的,金娜隻不過在做垂死掙紮,我想要的,從來沒有要不到。”
比如,身下這個女人,他隻是利用了一些花言巧語,還不是乖乖自動滾到了他的床上。
第二天一大早,月靈被一陣叮叮咚咚的聲音吵醒,她打著哈欠起來,洗漱過後才跟著聲音來源去到廚房。
廚房裏,牧呈戴圍裙正在煮早餐,袖子挽得高高的,那熟練的動作,讓月靈有種錯覺,他就是好老公的人選,為什麼金娜不在意他的好?
是不是一直沒有機會接觸他這一麵?在金娜的記憶中,牧呈就是一個盡責的保鏢。
牧呈一直專注煮東西,根本沒注意一直靠在門口的女人,直到他的粥和小菜裝進碗裏,轉身時才發現她,頓時,就尷尬了。
“總裁,我,那個,抱歉……”
“噗嗤,你知道不,你現在不像一個保鏢,像一個家庭煮男。”說完,月靈轉身就走。
牧呈懵了,煮男?還是主男?
剛才,她是對自己笑了嗎?她從來不喜歡笑,每天總是冷漠如冰的表情。
一定是自己出現了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