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豔兒驚訝地看了看陸知,又看了看慕晚道:“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
很顯然豔兒是打算一裝到底了。
慕晚不由得無奈地笑了笑。她知道這件事情她再提起來對自己肯定是一點也不利了。於是她抬起頭來看向陸知道:“其實我今天來是來玩的,剛才隻不過是開了個玩笑。”
“哦,”豔兒看了看陸知,對慕晚道:“姑娘來玩那當然再好不過了。”
“我看我們這樣呆在這裏也沒有什麼意思,”慕晚提議道:“我們來玩遊戲怎麼樣?”
“什麼遊戲?”豔兒疑惑地問道。一開始慕晚就有意針對她,現在又突然要玩遊戲,這讓她的心裏很是不安。好在陸知並沒有站在慕晚那邊,要不然,她這次可能就真的要落在慕晚的手裏了。
慕晚看向陸知道:“就我們三個人玩,不太熱鬧。”慕晚繼續道:“我看把婭兒和春影也叫來一起玩怎麼樣?”
“隨你。”陸知看都沒看慕晚。
很快婭兒和春影便被叫進了包間。春影看到慕晚吃了一驚,她可能沒有想到慕晚會和陸知在一起。另外,這包間裏的氣氛很尷尬,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事情。
五個人在桌邊坐了下來。慕晚讓人拿來京城很受歡迎的一種牌擺在桌上,笑著問:“這個大家都會玩吧?”
“那當然了。”豔兒姑娘輕視了下牌道:“現在滿京城不會玩的人可是要被人瞧不起的。”
“嗬嗬,”慕晚道:“那就好。”
說完,又讓人上了一桌子的酒。
“你們知道我喜歡喝酒,”慕晚對陸知和豔兒道,“所以輸的人就喝酒……”
“那你今晚豈不是又要沒命了?”豔兒甚是得意地道。這牌她雖不是打得特別好,但能贏她的人也不多。再者陸知可也是玩牌的好手。
婭兒有點擔心地開口道:“這個,我不怎麼會玩。”
春影看了看慕晚。她的牌技和豔兒不相上下,但這五五的比例也好不到哪裏去。
“我們三個人一起,”慕晚對豔兒道:“你和陸知一起,怎麼樣?”
“真的嗎?”豔兒有點不敢相信地看了看陸知,那得意的笑容把她的嘴巴都撐大了。她和陸知一起,那不是穩贏嗎?
陸知也覺得這樣有點不妥,他問慕晚道:“你確定嗎?”
“嗯,”慕晚點頭道:“我確定。”
“那好!”豔兒怕慕晚後悔,忙道:“那輸的人就喝酒,可不許抵賴!當然你們三個人一起,誰喝我都不在乎。”
說完,豔兒把牌拿在手裏,“我先開始,”一邊說一邊開始發牌……
“姑娘,”春影擔心地低聲問慕晚,“你這是要幹什麼?我們這樣是不可能贏的……”
“你聽我的,”慕晚小聲道:“你看我的眼神行事。”
春影無奈,隻得耐著性子坐在那裏。
果然不出所料,慕晚一開始就輸,接著還是輸,一直輸……桌上先上的酒已經被她們三個人喝得差不多了。婭兒喝得最多,她覺得自己牌技最差,所以一輸就把酒先搶過來喝了。春影和慕晚喝得差不多,兩個人此時臉已經紅得很厲害了。
“嗬,”豔兒笑道:“這才玩到哪兒啊?你們就喝了這麼多。下麵還有很長時間呢,現在天都還沒有黑呢。”
“我們不能喝了,”春影對豔兒道。她現在說話都有點捋不直舌頭了。
“那可不行。”豔兒盯著她們道:“我們一玩都是一晚上的。可不能玩著玩著就退縮了。該不會是輸不起吧?”
最後這句話明顯是衝著慕晚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