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慕晚對玉公子道。
玉公子對她道:“看來以後我們見麵的機會可能會很少了。”說完,他看了眼陸知道:“多保重!”說完,玉公子就離開了亭玉軒。
玉公子最後那句話讓慕晚心裏也很無奈。有時候並不是陸知不讓她和別人見麵或者其他,隻是她的這個身份有時候也會限製她。想來她的父親都不能理解,更何況旁人呢?
“他跟你說了什麼?”陸知問慕晚道。
慕晚如實道:“他說以後我們不要見麵了。”
“這樣最好。”陸知很是認同地道。
慕晚看了他一眼,沒有再說什麼。就在這個時候,亭玉軒的門口突然吵鬧的起來。因為周圍的人太多,慕晚想要擠過去看看發生什麼事情,可是根本過不去。
慕晚無奈地退出了人群,想著呆會兒隻能聽聽看到的人怎麼說了。突然,有個人影從她的身邊掠了過去,讓慕晚嚇了一跳。她忙轉過頭,發現通往二樓樓道上的那些燕王的侍衛突然都倒了下去。慕晚忙上了二樓。
到了二樓,慕晚才發現其實二樓也和一樓差不多,隻不過樓上掛的畫明顯比樓下更好罷了。另外,樓上還有單獨的兩個房間。想來應該就是燕王接待客人用的。
一個房間的門打開著,慕晚忙衝了過去。隻不過她剛衝到門口,便有一把劍指在了她的喉嚨處……
慕晚被逼著退了出來。那個黑衣人盯著慕晚。慕晚害怕的目光不時掃向剛剛那個房間,房間裏好像什麼都沒有。
正在慕晚疑惑的時候,不知從什麼地方衝出來弓箭手把那個黑衣人包圍了。
現在看來,是這個黑衣人落入了圈套。本來黑衣人是想在亭玉軒門口製造混亂,自己進來。沒想到,被別人反利用了。
“放下手中的劍。”燕王從另一個房間走了出來。他的身後跟著呂良和範學臣。
燕王的話不但沒有讓黑衣人放下手中的劍,反而讓黑衣人一下子把慕晚拉到了自己的身邊,劍擦著慕晚的肌膚,對他道:“我手中有人質。你讓他們放箭的話,我們兩個都得死!”
慕晚沒想到自己一時的好奇心,竟然闖了如此的大禍。現在好了,若是這個黑衣人最後逃掉了,那她豈不是成了罪人了?
“你是逃不掉的。”燕王厲聲對那個黑衣人道:“若是還牽扯上她,你的罪責更大!”
“反正都是死罪,”黑衣人無所謂地笑道:“多一個墊背不是更好?”
看來這個黑衣人是窮凶極惡之人,根本不怕所謂的罪責,更不怕所謂的報應。現在慕晚落到他手裏,他肯定是不會輕易放她的。
就在燕王不知該如何的時候,陸知跑了上來。陸知看到慕晚被刀架在那裏,不由得想要衝上前去,卻被燕王的人給攔了下來。
“陸少,”範學臣對陸知道:“燕王已經在想辦法了,你別衝動!”
陸知焦急而又憤怒的臉看向燕王。
燕王此時輕歎了口氣。看來想要救下慕晚,隻能放那個黑衣人走了。於是他對黑衣人道:“你放了她,本王放你走。”
“哼!”黑衣人卻是冷笑道:“我才不會信你的鬼話呢!我要帶著她一起走!”
“你,”燕王氣道:“還從來沒有人說本王是一個說話不算話的人!”
黑衣人看著他道:“燕王對我這種人也說話算話,我是不會相信的。”說完,便押著慕晚往樓下走去。
因為慕晚在黑衣人的手裏,燕王隻得讓那些弓箭手讓路。圍觀的人更是不敢上前,自動讓出一條路來,讓黑衣人帶著慕晚離開了。
黑衣人對京城的道路很熟悉,一會兒便帶著慕晚避開了追捕他的人,來到了一個偏僻的院子裏。
此時已經沒有人知道他們在哪裏了。
黑衣人把慕晚放在院子裏之後,自己就在院子裏的一張桌子旁坐了下來,還拿掉了臉上的黑布。
這讓慕晚有點吃驚,不知道自己該看他,還是不該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