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浦為何讓君歌回寧王府?”深邃的雙目看向著眼前這幅江山畫卷,眸中卻閃著一絲別意的神色。
“為了先帝的護命符。”
護命符?
多年來,竟然還有人記得此事。
不屑地輕聲哼笑著:“這不過隻是謠言,當年父皇留下的一句話罷了。倒是這赫連浦一心想讓我死,還讓我休了君歌。無非是想從君歌的手中得到那份遺詔罷了。”
“父親當年將小妹托付給王爺,就是為了讓王爺照顧。如若不是王爺親口相告,斷然不會知曉,將小妹留在身邊自是惹出禍事。可如今,那份遺詔還未出現。”宮宏宇聽得這遺詔二字,終究對於此事頗為不解。當年他們二人幸存活下,皆是寧王在暗中護之。當初他自是不解為何要投靠於赫連浦,可後來這一樁樁的事發生後,才得以知曉寧王的用心之意。
他們二人皆是宇文氏之後,留在寧王身邊自是多了幾分威脅,甚至亦會連累於寧王。
當初寧王有所顧忌,想必這顧忌之中自是有私心,亦有一番謀略。
隻是所有的遭遇,令君歌甚是不利。
“不,已經出現了。”
“在何處?”
“在君歌的手中。”此事他一直不曾向君歌提及,自是不得讓她有絲毫的察覺。至於那份遺詔留在她身邊他皆是信之。可不管如何,此物,他必須要得到手。微眯著雙目,徐徐而來之。“此事,本王也是無意中發現。當年,與你爹同下了一盤棋,那盤棋雖說是留下破解之法。可偏偏,你爹將這破解的真相告知了君歌。當時,本王並未在意此事。若非,君歌打翻了棋盤,我也不會發覺此棋盤中藏有暗格。如此一來,定是被她拿走了。”
“王爺怕遺詔君歌交於赫連浦手中?”宮宏宇聽之後,心中更是多了幾分顧慮。
“本王信她,斷然不會將此遺詔交給赫連浦。”自從她出事以後,他起初以為是赫連浦的計策,不曾想倒是趙妍雅與皇甫夢瑤做了交易。若非他無意說得那番話,她自是不會有所承認。如今,倒是知曉她來此處的目的。想必先前她定是不知該用何理由住下,如今,給得機會,自是為了讓她借此留在此處。隻要她一日得不到,她自是不會離開寧王府。“眼下讓她留在寧王府,必須讓她親手交出遺詔。”
遺詔?
躲在暗處一抹身著黑衣的君歌,自從她第一次見到此處閣樓時,便未曾覺得有何不妥之處。
而是這幾日,這門外倒是多了守衛之人。亦會偶爾見得赫連燁從此處而出來,便是對這兒多了幾分懷疑。
直至今日,將守衛迷暈後,她才得以進來。
不過這一進來,越往裏走便是極其的壓抑。周圍的一切皆是如此的陰森,唯有從裏麵傳來的聲音,她才敢斷定,裏麵定是有人。
可她萬萬不曾想到,宮宏宇皆是在此處。
從他們二人的言談舉止中更似主仆,可隱隱約約的便是聽得遺詔二字。反而越是對此事頗為懷疑,微眯著雙目看向於他們二人,當他側著身子看向那臉龐時,便能一清二楚的看清,此人就是赫連燁。
隻是她不明白,為何哥哥會與赫連燁一同。
雖不知他們二人在此處謀劃什麼,但是如今看來,赫連燁自是有秘密。
往後一退的她,腳下的地板自是深深一陷,她自是定是觸碰了機關。
回眸見得一支箭向她飛過,為了躲避,她確實下意識地反側著身子,她的行蹤自是暴露在他們二人麵前。
可誰知,她卻被從天而降的籠子深深地困在於此。
這一次,她自是將他們二人看得清清楚楚。
飛射而來的箭,自是不偏不倚地刺入身後的柱子。
見此人如此大膽擅自闖入此處,不偏不倚地正好觸動了機關,不然他自是不會知曉有人闖入禁地。
“你是何人,闖入此處有何目的?”
宮宏宇見此人一身黑衣,又蒙著麵,自是無法得知此人究竟是誰。
“將這籠子收起。”
“王爺,此人定是知曉我們的秘密,萬一將其逃走……”
“這裏處處都是機關,他自是跑不了。”
君歌見他們二人自是那雙審視地目光看向著自己,如今,她確實是不得動彈一二。
生怕觸及周圍的機關,而她自是不得被他知曉身份。如此一來,她自是得想辦法脫困才是。
“誰派你來的?”
君歌見這籠子漸漸地升起,自是將赫連燁的這番話拋卻的一幹二淨。
身子漸漸地往後一退,誰料反被赫連燁所抓住。反側著身子試圖將其脫困,他的一掌皆是狠厲地打落在她的肩處。
一直以來,都是她防之自是進退兩難。
倏然,不知是何物刺入她的膝蓋,一事皆是將準備的藥粉撒向於他們二人,在其慌亂之中,方才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