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後
站在書房外的君歌,自是不知不覺的在這寧王府中自是有些時日。
可她終究還不知,皇上想要的東西究竟在何處。
不過,隻要赫連燁所為珍惜之物,皆會秘密放於書房中。
可這偌大的書房,她自是無從下手。
此時的赫連燁早已不在府中,她才借此機會來此處尋得。
可當她跨入的那一步時,她整個人便都是心慌意亂。畢竟,她還從未如此尋找他的物品。
關上門對你那一刻,自是密切地看向著四周,見得無恙後,方可心安的動手。
在他的書桌前,自是一番翻尋,皆是無所貨。
下意識地看向身後的畫卷,不知為何,她總能察覺到這畫卷中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在這其中。
微眯著雙目,極其疑惑地將其打開。果不其然,這畫卷後自是藏有暗格。
這書房中自是有暗道,在這兒有暗格自是不足為奇。
不過,她皆是好奇,在此處可還有別處亦有暗格被他私藏起來,隻是她還未曾知曉一二罷了。
可她如今根本沒有時間了,還不知赫連燁何時回來。既然已經找到一處暗格,那便看得此處究竟有何不得告人的秘密。
可當她打開的那一瞬間,卻隻有一個木匣子放在裏頭。
將其打開後,一張明黃紙出現在她的眼前,裏麵所寫皆是先帝遺留。
一時並未多想,便是極其小心地藏於袖口中。正當她將匣子合上時,卻是見得還有一物,卻是極其的熟悉。
此玉佩曾是赫連宬所贈,當初她記得自是已經還之,又怎會出現在此處?
“你在這兒做什麼?”赫連燁一進門,便是見得被打開的暗格,雙眸自是不由深深地變得極其的冷淡,且是一語質問道。
此時他來得正好,這一次,她心中有太多的疑惑還未曾解開,她自是有權利知曉所有的一切。
此時此刻,她自是不會再逃避的麵對所有的疑惑,而該清清楚楚的知曉,知曉他背後的秘密。
緊緊將其握於手心,轉身將此物一同麵向於他,質問道:“這個,為什麼會出現在你這兒?”
“這裏的一切你都可以碰,唯獨這個不行。”他自是不曾想到,終有一日她會尋得這裏的秘密。可見,此物裏麵的還有一樣東西定是被她所藏起。
不過,這個是他刻意放進去,等待時機時便是親自交於她的手中。
可萬萬不曾想到,他乘機借自己出府一時而有所行動。
也不知赫連浦究竟威脅她什麼,令她變得如此言聽計從。
以往他所有的為她的所做的一切,豈不是付諸東流了。
“你告訴我,這個玉佩為何會在你手中?這個你可知是赫連宬之物?”此時的她根本便是聽不近他說的這番話,他隻想要知曉一個真相。
“此玉佩宛若軍令如山。”
他明明知曉何物卻一直留在身邊,漸漸地心平氣和的她,自是再次逼問道:“那為何在你這兒?”
“你給赫連宬的是假的,是本王精心安排的一切。這下,你已經知曉答案,就無需在問。”在她一直逼問下,他就算告知於她,對於她而言又有何意。
“你想造反?”
造反?
不屑地輕笑著,極其冷淡地且然一道:“本王不曾想造反。”
“你若不想造反,又為何與我互換此物。赫連燁,事到如今你還不肯與我說一句真話。”
瞧他這幾日的舉止,根本不似當初的赫連燁,總感覺他要造反。
可不知為何,她自是不相信,赫連燁會造反,她終究都不敢胡亂猜疑此事的真相。
生怕知曉後,她會受不了。
“真真假假,對你而言,從來不過隻是一句話,你又何必知曉。”
事到如今,他還說如此不肯言道的模樣。
甚是著急地自是喊道:“我需要真相。”
真相對於她而言,著實過於重要。
這麼些年,她一直都活在欺騙、謊言之中。她既然被上天眷顧所活下來,自是有權利知曉所有的真相,而不是一直被他們玩弄於股掌之中。
緩慢的步伐漸漸地走到她的身前,緊握著她手中,自是輕柔地將玉佩從中拿取,輕聲地自是在耳畔質問道:“君歌,你就如此想讓赫連浦當皇上?”
“今日,你可以走,但你要告訴我,父皇的遺詔究竟在何處。”
“赫連燁,你口口聲聲說不在乎,原來,你如此的在乎此事。”他放自己走的目的,竟然是為了遺詔。不屑地輕聲笑道。“如若我不說,你可會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