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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莽星之外,無垠的宇宙邊荒,有一道分界線,另一邊是地獄。自古對地獄的說法極多,但萬變不離其中,人們談及地獄多是恐懼。
一隻白鳥劃破虛妄,如鷹擊長空,從地獄中側飛而出。幾個閃爍,就渡過了無數星係。
白鳥以直線飛行著。宇宙之大,上下四方,萬古來無人能說明。白鳥時而遇見一顆顆枯寂的星辰,它直接穿星而過,端的是霸道無匹。
前方出現了一個混沌氣包裹的小星辰,似夢似幻,不似存在。可那威壓實實在在的存在著。
"哼!”一聲冷哼傳出,神念傳及白鳥,白鳥一陣顫動。
“嘶——”它一聲長鳴後向左一偏,就要繞了過去。
蒼茫的山體,漆黑如隕鐵。高聳的山峰上,那金燦燦呼之欲出羽化仙去的三個字“仙刀宗”讓人顫抖,忍不住跪拜。這裏是仙刀宗的地盤,作為世上最大的仙宗,這裏每天都會有無數人朝拜,但今天卻荒涼的很。仔細感覺,除卻一種令人陶醉的仙家氣息,同樣還有一股子暴戾。
有五人衝進了最裏麵的大殿。這是仙刀宗最後的一片淨土,是唯一一個沒有染血的地方。
“你就是傳說裏的仙子,身負元天靈體的那個人?”一個頭發邋裏邋遢的老人質問殿中擦劍的青年。
“老五,多說做什麼?他已是仙刀宗的最後一人,無論他是不是,殺了就好。”一個頗有仙風道骨的中年人神色淡然地說道。雖有仙家風味,但他骨子裏是個魔頭,視人命比草賤。“且慢,我們五人極少同出辦事,這種機會實在難得。何不好好玩一玩?”中間第二個魔頭提議,他長得矮小,是一個侏儒,頭發稀疏,若不是身體若有若無散發出的強烈氣息,無人能看出他的強大。
“哈哈哈,你們要怎麼玩就怎麼玩。老子殺人殺到爽了,早就看這對稱的結構醜的不行,老子要全部拆了。”最左邊的一個人猖狂的說,他指的就是這大殿,大殿無論是外觀還是內裏都是大家風範,不僅能入眼且含著仙道。仔細看那人,左邊的臉上眼睛靠著耳朵,右邊臉上眼睛靠著鼻梁,長得異常難看。這可是一個宗的底蘊,隨隨便便就要拆掉。
唯獨中間那人冷靜的看著青年的背影,在思索著某事。
“如若不錯,你一定就是仙刀宗的元天靈體。”中間那人開口,另四人便安靜下來。
青年依舊擦著劍,沒有挑頭。
“喪家之犬也敢耍威風,老子看你是活得不賴煩了!”左邊那人大喊,就要出手。
這時。
一隻白鳥飛入雲層,飛過高山,飛進了殿裏。五人驚奇,外界設有大恐怖,為何一隻白鳥還能飛入大殿。白鳥的羽毛潔白似雪,他的兩隻腿上綁了一封信和一張羊皮卷。它悄無聲息的落在了那人的肩頭,那人這才停下擦劍的手,如從入定中回過神來,雙目漸漸有了神色。
青年名叫仙小刀,是仙刀宗前任宗主遊曆河山時撿回來的孤兒,卻被發現身為萬古僅見的元天靈體。這種體質最是適合修練,修真最痛苦的事是什麼?總覺得元力足夠,但大敵當前卻如何都無法壓榨出更多的力量。倘若生來貼近天道者,又會怎樣?定當力半功倍,輔以大千秘術,隨手一擊便有摧枯拉朽般的威力,更能施展常人不能夠施展的禁術。青年從白鳥的腿上取下信封和羊皮卷。羊皮卷一經解綁,便自行散發出一股至尊的氣息。殿口的五人癡癡的望著羊皮卷,一時都沒有什麼動作。但仙小刀沒有理會那一卷羊皮,他首先打開了信封。
一股道不出的香味纏上了小刀,青年笑了,笑的很滿足。是這個味道,是她的味道,似花香,卻又不是花香,是體香,卻又沒有一絲**之感,所謂處子之美不外如是。
“他居然笑了。真是可笑至極,看來我們的情報都有誤,所謂的仙子隻不過是一個傻瓜。早知道這樣,我們又何必擔心他會在未來對我們造成威脅。”
中間那人沒有表態,他覺得那隻鳥有古怪,非常的古怪。
仙小刀逐字逐字的讀信上的內容。“小刀,我已入輪回地獄,你我怕是不能再相見了。”